可怜孙太医,几乎是路跑过来,到地方,他边取药箱边喘气,都来不及歇歇,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皇后,微臣、微臣——”江倦把衣袖拉起,熟练地向他递来只手,孙太医
唇上有胭脂着色,自始至终,江倦脸庞都艳若桃李,他拨开薛放离手,慢慢地站起来,解释道:“刚才可能是起来得太快,所以头有点晕。”
顿下,江倦催促道:“们该走。”
薛放离却道:“待太医给你看过再说。”
“可是太医来要好久,耽误怎办?”
“耽误就耽误。”
薛放离揽住他,又问江倦遍,“不舒服?”
其实这阵子,江倦时不时都会发晕,但是持续时间直不长,江倦好就忘,都没怎放在心上,更何况今日是登基大典,江倦不想耽误正事。
他忍住不适,勉强地说:“没有不舒服,只是……绊下。”
薛放离盯着他看很久,才说:“传太医。”
江倦摇头,“没事。走吧,时辰快到,不要耽误。”
倦就当他默许,他攀住薛放离脖颈,仰头凑过来。
——不是与薛放离样,用手指蘸上胭脂,而是唇对唇,坏心思地磨蹭过去。
等江倦觉得差不多,这才退开来,可下秒,江倦就又垮起脸,“怎这样啊。”
薛放离:“嗯?”
薛放离唇色鲜红,红到就算蹭上胭脂,颜色也被遮掩,根本就看不出来。
薛放离开腔,语气却很是强势,更不容商量,“你别乱动,好好休息。”
江倦觉得他是大惊小怪,他蹙下眉尖,跟薛放离商量道:“那……等太医过来,你先过去吗?”
薛放离不搭腔,态度再明显不过,江倦叹口气,嘟嘟囔囔地说:“你这算什啊。”
“人家只是不早朝,你倒好,连登基大典都不去。”
薛放离没理他,任由他发牢骚,见江倦不肯老实坐好,便再度把人按回怀中。
说着,江倦想要站起来,可他实在晕得厉害,连身体都无法支撑,只好抓住薛放离。
薛放离拦腰抱住他,浑身都在冒冷气,汪总管见状,生怕江倦有什问题,丝毫不敢耽搁,他慌忙往外跑,“太医!快传太医——!”
江倦额头抵在薛放离怀中,他心跳得很快,胸口也闷得很。
也许真不是什大问题,江倦歇会儿,状况有所缓和,太医还未赶过来,他就已经恢复好。
“没事。”
“看不见胭脂。”
薛放离掀唇笑笑,漫不经心道:“亲得不够久。你再亲次,亲久点,大抵就看见。”
江倦又不傻,“不亲,你走开。”
兰亭看得好笑,手上事情倒也没落下,给江倦把头发束好,待切都准备得差不多,汪总管也笑眯眯地跑进来,“陛下、皇后,时辰要到,快请。”
薛放离微微颔首,朝江倦伸来只手,江倦握住,刚要站起来,阵眩晕感袭来,他下栽入薛放离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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