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倦困倦
怎这就皇后?
他不是才当上太子妃吗?
这职也升得太快点吧?
新帝继位,就该住入皇宫,江倦也被起送进去。
不过薛放离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去是御书房,江倦去薛放离少年时宫殿。
果不其然,下刻,他就听见这位新帝悠悠然地开口。“罢。孤与皇后之般配,想必单单几句话,只是以偏概全,不足以说尽,既然如此,李相这几日便待在府上,好好整理番,给孤写出来。”
轻描淡写句话,就把李相暂时赶回府上,冷落之意也溢于言表。
李相呆,新帝继位,本就是最多事之时,他却在这个时候让自己待在府上,就是不会再用他意思,日后仕途,可想而知会有多坎坷。
李相心中懊悔不已,却也只得应下,他苦涩地说:“是,陛下,臣定尽心书写。”
薛放离颔首,这才收回目光,再未看他眼,“启程。”
新帝说是“皇后”,并不是每位太子妃都做得皇后,毕竟圣心难测,可既然这位新帝这说,那这位太子妃就必定会是帝后!
足以证明江倦在他心中地位之高!
单独被拎出来,李相心中本就惊慌不已,这来,他脑门儿上冷汗更是淋落如雨,“老臣有眼不识泰山,不知皇后竟是白先生之后,是老臣老糊涂。”
李相哆哆嗦嗦地说:“世上再无人,比皇后更能与陛下您齐肩,皇后与陛下,当真是天设地造、天作之合!”
他憋着股气,尽力吹捧,薛放离听后,似是被取悦般,饶有兴趣道:“接着往下说。”
——陵光殿。
之前江倦也在宫里住过次,本想过来看看,结果没来成,这次倒是过来,但是江倦又太困,根本顾不上考古薛放离少年时期,往床上趴,几乎就睡着。
“乖孙。”
迷迷糊糊间,江倦听见白雪朝喊他,他勉强睁开眼,还真是白雪朝过来。
“外祖父。”
人马再次开始走动,跟来拜见朝臣也跟在队列最后,唯独李相,薛放离不让他起来,就是人走,李相也不敢擅自起身,只能久久地跪在原地。
这出,仿佛只是新帝回京,顺手收拾下过去对新后大不敬人,可明眼人都看懂,这位新帝也是在警告他们。
——皇后,惹不得!
这是他护在心尖上人!
唯独皇后本人,也就是江倦,有点茫然。
李相懵,只好再硬着头皮说:“皇后生性纯善,陛下您行事果决,你们刚柔并济,性格调和,相得益彰,是社稷之幸,民生之乐!”
薛放离微笑道:“接着。”
李相:“……”
“皇后与陛下,你们二人、你们二人天生对……”
琢磨来琢磨去,李相估摸这位新帝是爱听些夸赞他与新后般配话,可李相又实在是词穷,不知道该怎再往下接,薛放离等待片刻,颇是不耐地轻啧声,李相个激灵,只觉得自己要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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