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藕坠。
……
江倦:“?”
看名字就属于博物馆镇馆级藏品。
他再看箱子,也许是搬运途中锁扣被晃开,隐约可见绿色浓烈欲滴,江倦简直要被这抹帝王绿刺伤眼睛。
好人?
他们王爷?
高管事:“?”
他表情有丝龟裂。
许久,高管事心情复杂地敲响门,兰亭连忙打开,高管事恭敬道:“王妃,王爷让奴才把几箱贺礼送来您这边,王妃可随意取用。”
男子成婚,虽然不兴什陪嫁,可多少也要有几个自己人在身边,江尚书却是连这也免,他只让兰亭收拾好江倦衣物带过来,与其说是成婚,不如说是卸掉包袱。
江倦不大懂这些,刚好他正满心疑惑,便问兰亭:“你知不知道离王是什样人啊?”
兰亭与他同从乡下来,当然不知道,但对于离王还是略有耳闻,她小声道:“奴婢听说……王爷凶狠残,bao,无缘无故杀过许多人。”
跟小说倒是对上,可江倦还是茫然。
今天这天,那位离王态度很好,不仅有为他着想,甚至在他被扣锅时候,也说相信他,完全就是——江倦:“可觉得他是个好人。”
蚌雀再见面。
能再摸上把,就更好。
呜呜呜。
江倦被送回房。
离王府颇大,江倦跟着仆人左拐右拐,穿过回廊又走过池塘,到地方人已经懵,根本记不住路。
太贵重,江倦不敢收,他忙不迭摇头,“不用,都用不着,你再搬回去吧。”
高管事看他几眼,苦笑着说:“王妃莫要为难奴才。王爷送出来东西,奴才再给他搬回去,遭殃可是奴才。”
好像直接退回去确不礼貌,江倦犹豫小会儿,只好说:“那先放着吧。”
高管事点头,又道:“王爷夜间咳得厉害,
说完,他又把礼单呈上,“王妃可依此逐清点。”
江倦低头看,礼单上字迹密密麻麻,他勉强认出来几行。
翡翠莲花。
碧玺锦鲤。
珊瑚翠翎鸟。
兰亭“啊”声,江倦忍不住猜测:“他被说得这样可怕,有没有可能是误传?”
兰亭哪里会知道,她不确定地说:“可能?”
江倦思来想去,原文中,涉及离王篇幅太少,他甚至没有正式出场,所以离王到底是怎样人,根本无从探究。
也许,他真被人以讹传讹?
门外,正要敲门高管事愣。
仆人把门推,就有人急忙扑来,担心不已地问江倦:“公子,您没事吧?”
她声音很耳熟,江倦看几眼,认出是刚醒来时为他求饶丫鬟。江倦想下,这个丫鬟应该是兰亭,书中江倦与外公还住在乡下时,兰亭就跟在他身边。
仆人把他送到地方,关上房门,江倦摇头回答:“没事。”
可兰亭听,还是难过不已,“公子何时受过这样委屈。”
说到这里,兰亭神情更是低落,“老爷连多派几个人伺候公子都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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