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时碰见听见下雨起来收东西佣人,想把任务转手。佣人为难不肯接。
“祠堂们不能随便进,三奶奶,还是您亲自去送吧。”
旺仔在她脚边迫不及待地来回打转,尾巴摇得要起风,宁思音低头瞄它:“你这积极,你去好。”
旺仔跑到门口又折回来,拱她脚,疯狂暗示。
宁思音没辙,撑起伞往祠堂去。
宁思音回房间,睡到半却醒,窗外淅淅沥沥水声,下雨。
她走到窗边转圈,主楼和祠堂中间隔着整个花园和几栋小楼,点都看不见。
天黑沉沉,草木被打击得直不起腰,雨越下越大。
蒋家祠堂年头久远,以前下雨宁思音压根没在意过,今天却总怀疑那老建筑禁不禁得住这大雨。
可是是被雨声吵得心情躁动,她睡不着,下楼去。旺仔也睡眼惺忪地起来跟着。
宁思音正要上楼,也不知怎耳朵那尖,听到他小声询问。
她机敏回头,有点疑惑:“他在家吗?”
老鲁顿顿,觑眼老爷子神色,把蒋措祠堂罚跪事告诉她。
宁思音下意识握紧扶手。
也是,他个人掀起这大风雨,老爷子怎可能不生气。
牌,经常句话把记者噎得没话说。
宁思音偏爱他最近才留起长发造型,让她想起以前蒋措。
失去之后才发现她真爱惨有小揪揪那个蒋措,她好久没给他编小辫子。
看得入迷,下车才把手机关掉。
到家发现老爷子回来。
供奉先人地方,总让人觉得阴沉森然,除重要节日家人来祭拜,宁思音从不往这来。
她在门口收伞,立在门边,抱着毯子走进去。
祠堂
走到楼看见老爷子,应该也是被雨吵醒,穿着睡衣背手站在窗边,瞧着外头雨夜。
罚得严厉,到底还是心里记挂。
回头瞧见她,仿佛松口气,把任务丢给她——“降温,你给他拿条毯子吧。”便顾自回去。
宁思音:“……哦。”
旺仔比她还积极,颠颠地就往楼上跑,宁思音转身回房间拿毯子,拿到,想要去给蒋措送,又别扭。
可是跪下午……就蒋措那小身板撑得住吗?
明明自己也在担心,老爷子却瞪老鲁眼,气哼哼道:“就你心疼他,他这无法无天还不都是你惯。吃什吃,不许给他送饭。”
老鲁可真是冤枉死。
宁思音本能想说什,又想自己帮蒋措说话干嘛。
那天在办公室里他神色,她每每想起都不寒而栗。
天色已经不早,她刚好赶上晚饭。
连串变故早就让蒋家四分五裂,偌大饭桌,人只剩几个。
蒋措不在,宁思音想他如今成司总裁,恐怕忙得很,便也没问。
老爷子胃口不佳,比之前沉默许多,饭桌上气氛有些低沉。
他没吃多少,坐在客厅休息,老鲁送来水和他每天要吃药,问句:“去给三爷送点吃吧。都跪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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