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蒋措问。
“当然。”宁思音肯定。
“那看来,还是你们随辈分更好。”蒋措慢悠悠地迈腿下车。
——你们?
意思是旺仔也要随?
“所以你根本就是在胡扯。那个领班在陪你演戏。”宁思音有点牙痒痒。
他根本就不需要和餐厅人串通,他是老板,张嘴想怎说就怎说,其他人自然会配合。他说鱼重二斤八两,谁敢说句不是吗?
亏她还那相信那几个人,尤其是领班。演技挺不错啊,那真诚,那自然,那无懈可击,怎不去做演员呢。
紧接着宁思音突然话音转:“那你今天别别扭扭,是不是吃醋呢?”
蒋措漫不经心看过来。
蒋措:“承让。”
“不过还是不明白,你到底是怎作弊?”她满是不解,“鱼做好之前直和你在起,你没有机会跟他们串通。鱼端上来时候检查过,没有做任何标记;你尝时候也盯着,没有人给你提示。”
蒋措却不肯说更多,神秘莫测地笑笑,说:“慢慢想。”
宁思音想路,回忆整个过程,怎都找不出他作弊线索和正剧。
直到车开回蒋家园子,某个瞬间突然灵光现。
措摊开手掌,老神在在地反问:“哪里?”
宁思音抱起手臂,不服输地说:“容想想。”
蒋措笑而不语,轻轻摆下手让人出去。
直到回去路上,宁思音还沉浸在思考当中不能自拔。
车开到半,实在想不出来,扭头问蒋措:“你到底是怎答对。”
那以后蒋明诚岂不是得叫旺仔爷爷?
宁思音乐-
晚上八点,除几个工作繁忙人不在,
“没想到你天天跟个老头儿似,还跟你孙子吃醋呢。”宁思音接着安慰他,“他只是叫旺仔声儿子,但在家都是让旺仔叫姐姐,所以理论上你是旺仔姐夫,不是爸爸,没必要跟他争这个。”
蒋措挑起眉:“所以,跟着你,矮四个辈分。”
宁思音想还真是。
以前他是蒋明诚爷爷,现在是蒋明诚儿子姐夫……咳。
她马上找到漏洞把锅推出去:“这怪旺仔。本来你跟着只是降三辈,和你孙子同辈。是旺仔把你往下拉层,不怪。”
“想起来。”她腾地下坐起来。
蒋措正要下车,闻言停动作。
宁思音看着他说:“捕上来那五条鱼,根本就没有二斤八两。”
五条鱼称重时她扫过眼,虽然没有记住每只重量,但她可以确定是,其中没有任何直是二斤八两。
“所以呢。”
蒋措像是被她逗笑,合上原本放在腿上书,看向她。
这次,他没有再拿什“能尝得出来”这种理由来蒙她,直白而言简意赅地承认:“这家餐厅是。”
“……”
宁思音万万没想到是这个答案,就知道他是靠作弊!
“厉害。”她皮笑肉不笑地给蒋措个“真心诚意”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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