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两只老虎，
本正经地在乐谱上写下几个大字后，递给薛与梵看。
——赠吾爱。
薛与梵把乐谱揉成团丢还给他，纸团砸到
他身上，然后又掉落回床上。他洗过澡，没穿上衣，宽肩窄腰
身材加之游泳晨跑不懈怠，直保持很好。
肩头牙印还在，他夸薛与梵牙齐，薛与梵掀开被子，看着自己身上：“你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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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不早朝。薛与梵躺在床上看他弹吉他样子，头发微湿，胳膊上抓痕犹在，扫弦手手背青筋明显。
薛与梵发誓，这是最后次当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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