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她连炮兵连队友关系都无暇顾及,只是可恨好几次想和周行叙提打个分手|炮之后算别联系,但是自己亲力亲为把周行叙锻炼太好。
舍不得。
那头他拿着吉他坐在床尾,在
今天经此役,薛与梵发现自己好像对他有点上瘾。
就像以前薛与梵听他说自己,说她对他有性吸引力。今天薛与梵发现他对自己也是,事后空虚感变成此刻脑袋里胡思乱想。
要不恶毒点,从现在开始每天睡前拜佛,荤素搭配向佛祖菩萨保佑她回国时候周行叙还没有对象-
周行叙弄不懂学艺术女生脑袋里发散性思维,那天之后薛与梵彻底将炮兵连队友模式运用得如鱼得水。
没有以前吃个饭都要告诉他闲聊。
”
盖棉被聊天成不抽烟预备节目,周行叙简单给自己收拾下后,又帮她也擦擦。纸团丢进垃圾桶之后,他扯过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
“为什对异地恋这没信心?”
薛与梵枕着他胳膊,身上虽然擦擦,还是有些不舒服,但体力还没有恢复,她闭着眼睛在小憩,听见他问自己,薛与梵缓缓睁眼:“和你详细说过前男友吗?”
周行叙:“没有。”
但薛与梵也是真忙,小八她们个个现在才返校,薛与梵帮她们搬行李拿快递。又继续泡在教室里准备她毕设。
连断四根锯丝之后,薛与梵手指也负伤,可惜三毫米伤口,出血量都淹不死只蚂蚁程度并不能得到宿舍室友怜悯。
论文那头也到瓶颈时候,龙头蛇尾悲剧仿佛在劫难逃。
四月天越来越热,薛与梵头毕设刚结束,又开始忙着准备她出国进修资料。这些表格不允许个错别字,薛与梵打印耗费迅速增长,而且这资料表隔天来张,过几天再来个三四张。
而且还都是拖延不得。
当时网络上还没有pua这个词。
“不是有实训周吗?”薛与梵说就是每个月都有个礼拜几乎见不到她人时候:“甚至都不算做异地恋,只是没有像以前约会见面那频繁,他就开始pua。”
薛与梵在他怀里翻个身,抬眸看着他:“不是说你是这样人,但是觉得异地恋就是很不靠谱。爸有个朋友,那时候还小,和他起吃过好几次饭,知道他是外地来这里打拼叔叔,每次他都带着个阿姨过来。到长大才知道那个阿姨根本就不是他老婆。他在老家有儿子有女儿,因为异地耐不住寂寞就找个女人陪在自己身边。”
周行叙直没有说话,听她讲大堆,在他怀里调整好几个姿势之后,她又平躺,看着天花板:“之前觉得和你只是炮|友关系不好,但是现在觉得这关系不要太好。”
所以前段时间她想通,她不应该谈恋爱,到时候去赌段是可能成为佳话两年异国恋,还是变成痴男怨女相互抱怨,收场难堪大概率普通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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