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魏皓拍桌面,“傅秋锋,朕尊敬你,不代表你可以为所欲为直呼朕名讳。”
傅秋锋抬腿踹翻桌子,瞟下自己手,他现在满脑子都在叫嚣着去见容璲,撸下戒指砸在地上:“不需要你尊敬。”
“傅卿,你到底怎回事,是不是那毒还没清除干净?”魏皓由怒转忧,蹲下身悲痛地捡起戒指,仰头看他,“这是父皇赐给你,这枚戒指见证你助父皇开创太平盛世,你怎能扔它?”
傅秋锋捂着愈发疼痛胸口,步步退到门边,在痛楚之下反而更加坚定:“那不是过去,虚假功绩,君臣,未来,岂能让辜负真心相待陛下在此自欺欺人?”
“傅卿,亚父,朕难道不是真心待你吗?”魏皓红眼眶,“朕求你,别走好吗?朕母后早逝,父皇也刚刚离去,朕只有你,这也是你家乡。”
被你误喝口。”魏皓无奈道,“你忘吗?当时就在暗阁大殿,你还吐不少血,可把朕吓坏。”
傅秋锋茫然回忆,画面在脑中点点浮现,好像确有其事,他稍微松些手,魏皓又拍下他手背,安抚道:“傅卿,南柯黄粱,庄周梦蝶,何必想那多呢?”
“不对,还是不对,必须要想,不能再放弃自己意志。”傅秋锋盯着书册,他们争抢这会儿,话本刚好翻到第二页,字迹有些凌乱不清,但他几乎眼就锁定个名字,容璲。
质疑自己所处环境需要不仅仅是勇气,傅秋锋把夺过话本,哗啦啦地翻起来,却好像在看不认得语言,皱紧眉头试图在无法理解含义里找到自己应该熟悉部分。
魏皓愕然看着他,懊恼地质问:“傅卿!你到底怎?朕才刚刚继位,若有哪里做不如先帝,你直说即可。”
“真正魏皓,从不依靠任何人。”傅秋锋跨出门去,“他有疑心狠心野心,唯独没有真心,你演技太差,还骗不,家也不在这里。”
他转身就走,有种直触真相意识,魏皓并不只是魏皓,而是他心底对过去
“容璲,陛下……”傅秋锋不再理会魏皓,他从话本里认出些名字,仿佛每看见个,那蒙层雾意识之海就更清晰分,“韦渊,霜刃台,傅秋风…傅秋风……”
“傅秋锋!”魏皓也站起来,劈手抢回话本,愤愤地拂袖道:“朕命令你现在就回去休息。”
傅秋锋手僵在半空,叫他名字声音似乎瞬间在脑海重叠,那个不认识男人喑哑无望呼喊比眼前这个更能深入心底,他眼神闪闪,也跟着难过起来,焦躁地撑桌面翻过条案沉声道:“澈月湖,澈月湖在哪里?”
“当然在京城东郊。”魏皓没好气地说,“傅卿,你回府好好睡觉,等养足精神,再陪朕去游湖好吗?”
“不,不是你。”傅秋锋摇头后退,厉声呵斥,“不必再装腔作势,魏皓不会说这些话,也绝不会和魏皓说这些话,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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