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公子。”容璲还算冷静,坐起来把拽住傅秋锋衣摆提醒,“杀他倒不难,不过等他在这臭,还得熏着咱们。”
傅秋锋抬下头,忘棚顶高度,磕后脑嗡声,愤愤地蹲下转两圈匕首,恶狠狠道:“们正愁不知道吃什,你最好活久点,让们吃个新鲜。”
容璲闭目盘坐调息,等真气恢复些之后,敲敲手腕让墨斗出来,轻声吩咐道:“你应该能出去,帮朕看看周围有没有出路。”
墨斗在狭窄空间里爬圈,钻进道碎石堆出缝隙当中,摆着尾巴消失不见。
千相鬼目睹容璲操纵毒蛇,有点惊奇,问道:“你是和上官雩学?这是醴国本事吧。”
嘲笑他。
“臣什都敢,就看您敢不敢。”傅秋锋说道。
容璲咽下口中血味,慢慢转头:“你认真吗?”
“半真半假。”傅秋锋哼笑,他试着动动腿,终于运气自查经脉,叹气道,“还好,骨头没断,也没受多严重内伤,就是身土,做起来恐怕不怎方便。”
容璲继续躺着,时想不出什话来回复,眨眨眼,良久后才新奇地感叹:“真想不到爱卿是如此狂野之人。”
“关你甚事。”容璲脾气在面对他时瞬间恶劣,“再说废话,朕就剁你根手指。”
傅秋锋敲遍周遭石头,但也不敢贸然打碎,这里恰巧支出个空间,牵发而动全身,他坐回容璲身边,强迫自己忘掉刚才说什,冷冰冰地问千相鬼:“你真名叫什?年龄多少?籍贯何处?”
千相鬼不禁扭头嗤笑声:“大人,咱们都快死在起,你还要审案啊。”
“哼,反正也是无聊,不如折磨囚犯找点乐子。”傅秋锋威胁地按按手指。
千相鬼左手撑下地面,想要坐起来,但没成功,懊丧地说:“大概摔到脊椎,双腿没知觉。”
傅秋锋笑得开怀,自己摸出怀里硌得慌夜明珠,慢慢起身,柔和光线照亮四周,他抬眼望去,空间最高处大约也只能供人弯腰站着,左右不过丈余宽,他托着夜明珠回头,想看看这里前后多宽,却赫然在光线逐渐衰弱尽头角落里看见个睁眼仰卧人。
“你他……还没死!”傅秋锋猛地蹿起来,扶着腰抽口气,大惊大怒之下瞥眼容璲,把险些脱口而出句粗话咽回去。
千相鬼躺在角落,仿佛见到什不可名状神迹般怔愣惊喜,听见傅秋锋喊声,转转眼球,诡异地抽抽嘴角,真假参半地说:“是啊,侥幸从石头缝里爬出来,你们开启机关之后也掉下来。”
傅秋锋把夜明珠递给容璲,按按太阳穴,脸色阵红阵青,想到刚才那些荒腔走板不着调话都被别人听去他就恨不得撞墙自尽,或者干脆把目击者脑袋撞墙灭口。
“侥幸?本官看你是不幸!”傅秋锋唰地抽出匕首,恼羞成怒,“现在就送你去见阎王,免得迟转世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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