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来到刑室时,吴春只是好好被绑在刑架上,没受什伤,就已经开始叙说个不停。
“来就好,你去问其他人吧。”傅秋锋接下暗卫纸笔继续记录口供,顺便看眼之前内容,尽是些吴春自白,哪年哪月跟随太子殿下,身份卑微却被太子破格提拔做半个伴读,又哪年哪月替太子受罚,太子亲自给他送药之类自感动兼宣传容瑜美德。
容璲从刑室唯豪华扶手椅上起身,走到刑架对面桌子旁边,倚在桌沿上看傅秋锋笔迹流畅书写。“……那群靠不住狗奴才,背主求荣贪生怕死,颐王……当时还是四殿下,四殿下醉心创作,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忘时间,那群狗奴才竟然抛下主子不管,自己逃命去!”吴春激愤道,“晋王大军已经入京,若是四殿下出意外,他们良心难道过得去吗?这群猪狗不如畜生奴才,他们都该死!”
傅秋锋记到这里,手顿,抬头看向吴春。
容璲嗤笑声:“你不也是自己口中狗奴才?你以为自己很高贵吗?”
前朝宝藏之后,大奕举国上下士气大振,人人争相参军领赏,容璲御驾亲征,两年就将大奕腹背受敌劣势举逆转,彻底击溃北幽醴国联军。
傅秋锋看到此处不禁暗自恼怒,公子瑜到底是出奇谨慎,竟然将所有提到山川名字地方全部用墨掩盖上,而且公子瑜已经知道宝藏具体所在,却还要得到玉佩,可见这枚玉佩不仅仅是内含路线图,更是得到宝藏不可或缺环。
傅秋锋收起书册,离开房门前又犹豫下,还是小心地将封面裁下来,以免容璲看到金銮秘史,想起他在自己床顶找到上卷。
等他走到院里,又为自己遮遮掩掩感到可笑,他已经立下五天之约,早晚都是要和盘托出,等忙过这两天,在韦渊回来之前,就找个时间好好说清楚吧。
他到内台将玉佩交给兰儿,兰儿惊讶不已,反复检查之后才确定,果真是当年舒无言随身携带玉佩。
“才不会背叛主子!”吴春吼道,然后在容璲寒光闪烁注视下缩回脖子。
“你刚才说,四殿下醉心创作被仆人留在宫中?”傅秋锋反复确认,“他没随先帝同
“这……这是在何处所得?”兰儿诧异道。
“用不多久,你就不但清楚经过,还得整理成卷宗封存。”傅秋锋笑着说,“是看不出玉佩上有何门道,只有麻烦你。”
“分所当为。”兰儿轻轻摩挲玉佩,心情激动,强压感慨颔首多谢,“无论如何,还是多谢公子让得以重见此玉。”
傅秋锋将金銮秘史放到自己桌下:“不必客气,去趟地牢,你继续忙吧。”
容璲已经在地牢里听完两个弓箭手供词,他们都是昔日容瑜旧部,自军中逃走跟随容琰,容璲每次得到这样视死如归答案都是阵烦躁,最后令暗卫把吴春带到刑室,吴春并不会武功,对上容璲阴恻恻眼神,不免露出怯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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