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暗自记下这个疑惑,准备以后有机会替容璲查查,容璲送他到霜刃台,自己回停鸾宫。
霜刃台今日清静不少,大多数暗卫都有监视任务,他在膳房只见到打着哈欠吃早饭柳河。
“傅公子。”柳河比唐邈讲点规矩,起身向傅秋锋打个招呼。
“柳兄,几天不见,脸色可有点差啊,霜刃台该加餐。”傅秋锋盛碗饭坐过去,笑着闲聊。
“承蒙傅公子关心。”柳河揉揉眼下,苦笑道,“唐邈非要和换班,今天换明天不换折腾,他请吃饭都没胃口,唐大人可是随心所欲,尽会逮着剥削。”
是被臣这凡俗之躯触碰,所以也成俗物吧。”傅秋锋想个借口,“陛下还记得周婕妤吧,您曾找臣喝酒,臣当时问过陛下有几个姓周婕妤,便是臣在此书上看过周姓婕妤因私通而被贵妃娘娘处死,才有此问。”
容璲沉默下来,脸色阴晴不定,半晌后道:“爱卿啊,你可是说很危险话,你觉得朕会相信你只看几回,忽略你很可能明里暗里左右朕可能?”
“臣相信,况且臣已经活下来,天书走向有臣干预,即便现在再有此书,现实也势必不同。”傅秋锋断言道,“臣若能左右陛下,也必定因为陛下认为臣谏言有理,主动权依然在陛下手中。”
“呵。”容璲皮笑肉不笑地抱起胳膊,“你和陈庭芳都对什奇人天书说言之凿凿千真万确,还真让朕感觉前路迷茫。”
“陛下无需迷茫。”傅秋锋劝道,他开始还存有几分惊疑不安,但容璲不为所动反而让他勇气大增,“有陛下决断,未来虽未知,但前途绝不是迷途。”
“昨天唐邈换得大大值得,他可是在霜刃台唠大半天。”傅秋锋无奈摇头,“该让韦统领再扣他三月俸禄。”
柳河想象下那个画面,也不禁莞尔,两人闲谈几句吃完饭,各自去休息办公。
最近盯梢报告多起来,傅秋锋在霜刃台忙稍晚,回兰心阁洗漱番已经深夜,他才躺下不久,还未睡着,就听闻房顶响起声异样响动。
傅秋锋以为是霜刃台来人,他坐起来弯腰拿过靴子,然后窗户就被悄然推开,阵冷风刮至身边……
容璲五味杂陈地抬手摸摸鼻子:“……你既然如此信誓旦旦,那还在意奇人天书做什。”
“虽有自信,但情报也不嫌多嘛,况且与陛下番长谈,臣也才定下心来。”傅秋锋笑着解释,“霜刃台在例行各地收集情报时,也稍微留意下这方面消息吧。”
“你吩咐就是。”容璲靠着轿厢抬头,轻声叹道,“……容瑜,他害怕自己丢皇位,就更该凡事小心谨慎,为何会在跟随先帝离宫逃走之后,又出现在宫中呢。”
“您没问过他吗?”傅秋锋问道。
“人死不能复生,朕不在乎他理由。”容璲慢慢皱紧眉,“但现在朕确实好奇起来,朕感觉还不够,朕恨火还没有平息,唯有更多鲜血才能浇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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