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如此吗?”容璲深夜睡不着,边看奏折边怀疑。
暗卫点点头,但又有些奇怪,谨慎地说:“期间有刻钟左右,陈峻德单独面见寺中洪善大
“可惜没在现场。”齐剑书大感后悔,“这两人个算计爹,个在北边算计,这次之后……老子请你们吃饭,你们统领有钱也抠门,不如出手大方!”
“齐将军,可当真啊,言为定。”唐邈伸手跟他击掌。
齐剑书招呼:“走,不过今天先蹭你们霜刃台顿。”
有暗在,两人都不约而同地省略重要情报关键,只说无关紧要八卦,傅秋锋靠在门口,两人出来时跟他打个招呼,傅秋锋点点头,也去喊上暗。
“别抄,先去吃饭吧。”傅秋锋道,“怎不跟他们聊聊?这可是与齐将军结识大好机会。”
。”傅秋锋抖抖惨不忍睹公服。
“朕就是要羞辱你,你又能如何?”容璲眯眼道。
傅秋锋噎:“那臣甘之如饴。”
容璲:“……”
傅秋锋又道:“若明日再有什人要见陛下,臣是不是该做好光天化日翻云覆雨成何体统准备?”
“臣不敢以下议上。”暗谨慎地说。
“身为霜刃台暗卫,张口闭口就是不敢可不合格。”傅秋锋笑笑,“等身为暗箭,就是要思他人不敢思之计,行他人不敢行之事,担他人不敢担之责,无有上下之分,如此才能为君分忧,暗卫已有凌驾规矩权力,便要有非比寻常胆量。”
暗第次听见这种风格暗卫准则,怔怔地问:“唐大人也是如此想吗?”
傅秋锋心道唐邈可能并没有如此复杂觉悟,而且这也是他拍脑袋,根据容璲偏好现编出来,但嘴上认真道:“霜刃台之人都是如此想,所以你接下来要学习只有项,要大胆。”
容璲并不知道傅秋锋已经开始邪门暗卫大改造,幸好下午并没有什不开眼人再来见他,他睡下午,药效总算过去不少,用过晚膳散圈步,入夜时这才恢复精神,派去监视陈峻德人回来报告,陈峻德去照法寺上香拜佛。
容璲:“……”
容璲总觉得傅秋锋话里带刺,但他琢磨不出傅秋锋这是哪来刺,于是翻个白眼赶人:“莫名其妙!朕已经用完你,滚回霜刃台抄书吧。”
“臣告退。”傅秋锋怼容璲几句,那点拿他威严肃穆公服给别人擦脸郁闷消弭无形,不禁又有点感叹自己真是越发无聊,不就是件公服吗,倒也不至于。
他转道回兰心阁换衣裳又去霜刃台,齐剑书也在,和唐邈坐在桌,推笔墨纸砚嗑瓜子,两人在看陈峻德笑话上乐趣惊人致,暗还在丝不苟抄卷宗,丝毫没有参与欲望。
“在屋檐下听着,贤妃骂那叫个酣畅淋漓!”唐邈压着桌案给齐剑书讲,“曹元正当时内心咯噔声,脸都吓白,恐怕骂万遍陈老贼拖他下水,差点连茶杯都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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