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忌道:“既然没有别力量去制裁他,只有自己动手。”
他又道:“可是唐门组织严密,范围庞大,唐家堡里就有几百户人家,就算能混进去,也未必能找得到上官刃。”
郭雀儿道:“据说,唐家堡也和紫禁城样,分成内外三层,最里面层,才是唐家直系子弟和重要人物住地方。”
丁弃道:“唐家所有机密大事,都是在那里决定,他们自己把那个区称为‘花园’,其实却
无忌虽然还在笑,笑得却很凄凉。
只有个隐藏着很多心事,却不能说出来人,才会这样笑。
他笑很久,笑得脸都酸。
他忽然不笑,因为他已决定要把这两个人当作朋友。
有很多事虽然不能向别人说出来,在朋友面前却不必隐瞒。
郭雀儿道:“呆子至少总比疯子好点。”
无忌道:“谁是疯子?”
郭雀儿道:“你。”
无忌笑:“本来以为只不过是个浪子,是个赌鬼,想不到居然是个疯子。”
郭雀儿道:“现在上官刃虽然做唐家东床快婿,正是春风得意时候,可是想他心里定还有件不痛快事。”
你这样说,好像连你自己都认为自己不是个好人?”
无忌道:“本来就不是。”
郭雀儿盯着他,忽然叹口气,道:“可惜可惜。”
无忌道:“可惜什。”
郭雀儿道:“可惜这世界上像你这样坏人太少。”
他说:“不是个孝子,先父遇难后,既没有殉死,也没有在先父墓旁结庐守孝,既没有痛哭流涕,哭得两眼出血,也没有呼天号地,到处去求人复仇。”
他看起来实在不像是个孝子,好像已忘记复仇这件事。
他认为孝子并不是做给别人看,决心也不是做给别人看。
他说道:“这是自己事,不想连累任何人,也不想让大风堂为这件事和唐门正面冲突,因为那样流血太多。杀人者死,上官刃非死不可,无论为什原因都绝不能放过他。”
郭雀儿道:“所以你定要自己去找他?”
无忌道:“为什?”
郭雀儿道:“因为你还没有死。”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没有把无忌也起杀,上官刃定很后悔。
郭雀儿道:“如果唐家人知道你做这些事,定也很希望能把你脑袋割下来,让唐玉父母叔伯,兄弟姐妹都去看看。”
他叹口气:“现在你居然要把唐玉送回去,好像生怕他们找不到你,如果你不是疯子,怎会做这种事?”
丁弃笑:“这个雀儿虽然又刁又狂,但个人是好是坏,他至少还能分得出。”
郭雀儿道:“这个雀儿也还能分得出谁是朋友。”
无忌看着他们,道:“你们真认为是个朋友?”
郭雀儿道:“如果你不是个朋友,跟你说这些废话干什?”
无忌叹口气,说道:“想不到世界上真有你这样呆子,居然要交上这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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