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挣扎,确比死还要痛苦得多。
灵鬼微笑道:“你定在奇怪,灵鬼怎会对你武功如此熟悉,其实这道理简单得很,只因灵鬼已和你交过次手。”
杨子江只觉阵寒意自心里发出,直透足底。
这“灵鬼”难道真是他方才所杀死那个人,所以才会对他武功如此熟悉?那他这次就算还能将这“灵鬼”杀死,“灵鬼”还是会复活,等到下次再交手时,就对他武功更熟悉层。
那
谁知灵鬼竟似又算准他这刀必定会这样出手,刀锋偏,已贴着剑锋滑过,直刺杨子江肩肘。
杨子江剑势急转,连变四种招式,虽然堪堪躲过对方刀锋,但脚下却无法移动半步。
他虽不愿重蹈方才覆辙,但是此刻竟还是只能像方才样,全凭掌中剑招变化来阻遏对方刀锋。
他实在完全没有选择余地。
十招过后,杨子江掌心已不觉沁出冷汗。
,带上斜插着柄漆黑弯刀。
这人赫然就是灵鬼。
再看地上那灵鬼尸身,完全不见。
灵鬼难道真是杀不死?
他难道真又复活,前来报仇?
他已发现自己剑法无论如何变化,只要招出手,对方便已先将去路封死,显然他每招出手都早已在对方预料之中。
方才那战,他还可以力拼不懈,抢占机先,但此刻这灵鬼竟似已对他武功身法如指掌,他纵然用尽全身本事,也只能勉强自保而已,连招攻势都施展不出,哪里还谈得上制敌机先。
这正如两人对弈,自己后着若是都已在对方算计中,那每下着棋都无异在自投罗网,落子在对方早已伏下陷阱里,这局棋还未到中局,他便已注定必败无疑,就算再勉强着下去,也是无趣得很。
灵鬼掌中弯刀虽挥洒自如,但笑容却仍然是那呆板生冷,他目光冰冷地自刀光剑影中穿过去,瞪着杨子江,微笑道:“你自己总也该知道灵鬼每刀都可能要你命,为什还要挣扎下去?索性死岂非舒服得多?”
杨子江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他话,其实他说每个字都像是刀般在刺着他,甚至比刀锋还锐利。
俞佩玉、杨子江胆子虽大,骤然见着此人,也不禁为之寒毛直竖,朱泪儿、铁花娘究竟是女人,已骇得失声惊呼出来。
杨子江什话也不说,步蹿过去,剑光如匹练般直取灵鬼咽喉,剑初出,脚下已连踩三步,转到灵鬼身左。
他生怕重蹈方才覆辙,是以抢先出手,出手就用是变化最多、变动最快身法,准备以动制静。
谁知他身法还未转动,那弦月般弯刀已化为片光幕,“唰,唰,唰”,连三刀,竟似早已算准杨子江身法变化,出手三刀,就将他去路完全封死。杨子江若是站着不动,这三刀连他衣服都沾不到,但他只要动,便无异是将自己身子去撞对方刀锋。
杨子江只有反手挥剑,向刀锋撩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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