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燕子刚摇摇头,俞佩玉早已盘腿坐下,运气调息,金燕子才知道自己又闯下祸,颤声道:“你……你……”
俞佩玉拼命用眼色叫她莫再说话,金燕子虽闭
俞佩玉微笑道:“虽不愿将你当女人,但你事实上却是个女人,在女人面前,男人都喜欢逞逞英雄,你又何必不让让呢?”
金燕子凝眸瞧着他,笑道:“你实在是所见到男人中,最不讨厌个。”
俞佩玉再往前走,走得更加小心,步未踏实前,总要先试探试探虚实,对于机关消息,他反应自比别人要灵敏得多。
路上竟无陷阱,走两三丈后,突见两个白石雕成裸女,互相拥抱在起,极尽缠绵之至,不但身材雕塑得玲珑剔透,纤毫毕现,眉目间更充满着春情荡意,此刻虽已满是尘埃,但无论是谁,只要瞧眼,仍不免要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两座石像都比常人要大些,恰巧将去路完全堵死。
样,叫别人为她想,也不会故意使些小心眼,用些小手段,叫别人为她烦恼,只可惜这样女孩子世上实在太少。
但火折子已落下去,两人瞧着那闪动银光,不觉又发起愁来,俞佩玉目光转动,突然瞧见那柄银鞘短剑。
他拔出剑来,剑身如银星灿烂夺目,轻轻插,便直没入石,握着剑转,便将山石挖个洞。
俞佩玉喜道:“好锋利剑,咱们要拾火折子就得靠它。”
他将金燕子垂下地穴,用短剑在壁上挖行洞,然后自己再爬下去,将火折子拾起。
俞佩玉正想找出上面掣钮,将之移开,金燕子已飞红脸,把夺过他火折子,哼道:“这地方怎地尽是这种东西,也不怕别人瞧着呕心。”
说着说着,竟脚踢过去。
俞佩玉要想拦阻,已来不及。
那裸女肚脐里,已射出缕淡淡粉色雾,来势如矢,笔直向金燕子脸上喷过去。
俞佩玉把将她拉在旁边,着急道:“你可闻着什气味?”他急之下,竟忘屏住呼吸,鼻子里已吸入丝胭脂香气。
只见那地穴中倒插着无数柄尖刀,尖刀上尽是枯骨,衣衫也大多腐朽,死至少已有二十年,但其中却有个身穿绿衫女子尸体,衣裳颜色如新,尸体也是完整,甚至还未开始腐烂。
俞佩玉暗道:“瞧这些枯骨与这绿衫女子之死,其间至少相隔二十年,这‘销魂媚谷’莫非已有二十年未有人来,这里秘密虽然已埋藏二十年,直至最近才又被人发现,自然绝不会是天蚕教藏宝之地!”
金燕子用鞋底在地上擦擦,擦去苔痕污迹,便露出平整光滑石板来,她不禁皱眉道:“这路上,都可能有翻板陷阱,咱们怎往前走呢?”
俞佩玉沉吟道:“你跟着走,莫要距离太近,纵然落下去,也有个照应。”
金燕子大声道:“这本来是事,你应该让走在前面,你不必将当作个女人,就处处都让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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