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佩玉微笑道:“方才就仗着口真气,才能攀在石壁上,若是开口说话,泄那口气,只怕就真要跌下去。”
金燕子娇笑道:“瞧见那火折子在下面,还以为你……也完……谁知火折子虽然掉去,你却在上面。”
俞佩玉凝目瞧着她,忍不住叹道:“但你又何苦?”
金燕子垂下头,轻轻道:“你若为救而死,还能活着?”
她突又抬头,爽朗地笑道:“不只是你,任何人为救而死,只怕都活不下去。”
金燕子忍不住失声惊叫,只觉俞佩玉拉着她那只手紧,股大力传来,将她送上地面。
而俞佩玉自己却已跌下去。
金燕子借着俞佩玉甩之力,凌空翻身,落在洞边,失声道:“你……你没事?”
那地洞竟深达十余丈,只见火折子银光在下面闪动着,也瞧不见俞佩玉究竟是生是死。
金燕子已急出眼泪,嘶声道:“你怎地不说话呀?”
呢?”
金燕子怔怔道:“她们怎会不在里面?那老人怎会骗?”
俞佩玉叹道:“据所知,琼花三娘子是绝不会在里面,至于那老人为何要骗你,却也想不通。”
金燕子沉思半晌,缓缓道:“你说,咱们既已到这里,还能回头?”
她掠掠鬓边乱发,接着道:“现在咱们就算在那石头上敲七百下,那老人也不会放咱们出去,他既然要将咱们骗进洞,想必总有些用意。”
俞佩玉眨眨眼睛,故意道:“你说后面这句话,不怕失望?”
金燕子抿嘴笑道:“知道像你这样人,必定早已有意中人,所以若说只会为你而死,岂不是要你为难?”
俞佩玉不觉又拉起她手,大笑道:“你实在是见到女孩子中,最不会给人烦恼个。”
他只觉和金燕子这样女孩在起,心胸竟是说不出舒畅,她既不会装模作
地洞里还是没有应声。
金燕子眼睛闭,竟也要往下面跳。
就在这时,突觉个人紧紧拉住她。
金燕子张开眼,火折子银光仍在地洞里闪动,那又惊:“谁拉住?”再瞧正笑吟吟站在她身边,却不是俞佩玉是谁?
她惊喜交集“嘤咛”声,不觉扑入俞佩玉怀里,顿脚道:“你骇死,你……你方才为什不说话呀?”
俞佩玉沉声道:“入此门后,每走步,都可能遇着意想不到危险,你……你为何不等在这里,让个人进去瞧瞧再说?”
金燕子嫣然笑,道:“你自己说过,两人在起,总比孤身涉险好得多。”
在这种孤独危险地界,人总是会将自己本性显露出来,可恨人会令人觉得更可恨,可爱人却会变得更可爱。
俞佩玉竟不觉拉住金燕子手,笑道:“走吧,只要小心些,想也不会……”
话未说完,突觉脚下软,脚下石地竟裂开个大洞,两人身子,眼见已将直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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