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宸王府外挂三盏天灯,朝露做大桌子好菜,谢安澜把两人泡得柠檬酒搬出来。
此刻玻璃罐中冰糖已经完全融化,只剩下些柠檬片,酒罐子打开,股掺杂柠檬酒香就从罐子里溢出来。
“好香。”陆乘舲闻到也是喜,迫不及待地把自己酒杯凑过去。
谢安澜立刻给他满上,“尝尝看苦不苦。”
陆乘舲闻言端起酒杯轻抿口,双眸晶亮,“不苦,甜。”
听见两人要求,脸上也并出现什讶异神情,让管家带他们去祠堂。
陆乘舲母亲葬在傅氏祖坟,只有牌位在祠堂。
两人进祠堂,看到牌位前堆灰烬,显然是侯府人已经率先祭拜过。
陆乘舲抿抿唇,从篮子里拿出祭祀所用之物,找到他母亲牌位,摆放好,点燃香烛,烧起纸钱来。
来时他原本有好多话想对母亲说,到这里他却突然说不出。
边完事?”陆乘舲手中沓纸钱烧完,又拿几金银元宝丢进火堆里。
“就走个过场,没你这边这麻烦。”谢安澜目光在祠堂里打量片刻,说道,“你也知礼部那边有人烧纸,只需要点个香就成。”
“嗯。”陆乘舲点头,眼神落在谢安澜身上几丝蜘蛛网身上,起身,细细替他捡去。
“在外面等着就好,干嘛进来受罪。”陆乘舲把手中蜘蛛网丢进火堆里,皱皱眉说道。
谢安澜笑笑,“等你也是无聊,不如干脆进来帮你起烧,三个人快些。”
冰糖味道已经完全盖去柠檬酸涩,就连酒中辣味也被缓冲掉,只余下淡淡酒香味。
“尝尝。”谢安澜说,陆乘舲把自己杯子凑到他唇边,喂他。
“好甜。”谢安澜饮口,深知他这是冰糖放得有点多,不过没事,不影响使用。
谢安澜又给自己倒杯,两人就着美酒,坐在月下享用着美食,只觉得岁月静好。
“今日这酒难得你喜欢,再饮几杯。”谢安澜有心罐醉陆乘舲,席间直劝他
最后只得同谢安澜两人默默地烧起纸钱来。
“不说点什。”谢安澜烧完手中最后点纸钱,抬抬眼问道。
“没什好说,过得开心就是告慰母亲在天之灵。”陆乘舲摇摇头,起身,拿出帕子擦拭下母亲牌位,然后又将它端端正正地放回原位,笑着对谢安澜说道。
谢安澜见他真没有太多伤心神色,心下松,回去气氛都轻松不少。
甚至路上两人还去道场看几场道士做法,直到暮色沉沉,才回府。
两人有搭没搭说着话,很快就把大篮子纸钱都烧个精光。
等地上火堆都燃烧完毕之后,三人才离开。
这通折腾下来,已经接近午时,两人在马车上匆匆吃几口糕点果腹,又赶去侯府。
侯府,谢安澜还是第次踏入,不愧是大将军家,庭院里陈设都十分气派。
主母方茹亲自出来迎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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