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陆初起身行礼。
谢安澜颔首,走到陆乘舲身边蹲下身,从篮子里拿过沓纸钱替他烧起来。
“你那
透过这些洞口,隐隐约约能看清陆府里面,自然生长成人高草木。
“王爷,门还落着锁。”高德上前检查番,发现锁根本没有被人打开过。
“去后门看看。”谢安澜又吩咐句,车夫赶着马去后门。
果不其然,后门此刻正虚掩着。
谢安澜跳下马车,推开后门,看到几个新鲜脚印,跟随着这些才被人踩断野草进去。
“对喔。”陆初想起来,在沂城时候,侯爷答应少爷。
两人买纸钱有些多,不加快速度时半会很难烧得完。
谢安澜这里就简单多,皇陵那边不用他操心,什事都有礼部准备好,他们这些王爷过去走个过场就好。
回府时见陆乘舲还没回来,不由起好奇心,向身旁高德问道,“王妃呢?”
“这会应该在陆府。”高德看看天上日头,在心里计算着王妃前些日子买纸钱应该还能再烧会。
拜,随后在地上点燃堆纸钱。
地上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些纸钱残骸,都是过往他来祭拜时留下。
陆乘舲在旁烧纸钱,陆初就在旁作揖。
作揖完,陆初就过来帮陆乘舲同烧纸钱,边烧还边看自家少爷,弱弱地问,“少爷,你不同祖先们说说话啊。”
般祭祀,人们总是喜欢与祖先说说话,祈求他们保佑儿孙后代,或者来年风调雨顺等等,他家少爷每次都是悄无声息来,又悄无声息走。
路上有不少蜘蛛网缠身,甚至有个没注意还沾他头发上。
谢安澜皱着眉头,边将头发上网丝去掉,边跟着这些脚印走。
最后来到陆府位置最靠后小院子,抬头看看这初院子曾经装潢,看就是祠堂。
祠堂里隐约有火光传出,谢安澜快走两步,果然看见在祠堂里烧纸钱主仆两。
“烧着呢,怎不叫。”谢安澜抬脚走进去,不咸不淡地打声招呼。
“那就去陆府。”谢安澜颔首,又跳上马车,吩咐句。
高德抿抿唇,颇有些无奈,自从做王爷贴身侍卫后,护驾没护几回。
反倒是日日被王爷追问王妃在哪儿。
马车摇摇晃晃到陆府。
看得出来陆府已经荒废很久,厚重大门都被雨水侵蚀坏,露出几个被虫子啃咬出洞口来。
陆乘舲也不怕犯忌讳,丢着纸钱笑笑,“说什,让他们保佑儿孙满堂,还是祈求下半辈子富贵荣华。”
陆初抓抓脑袋,儿孙满堂少爷自是没,富贵荣华少爷现在有,当真没有什可以可以说。
“烧纸钱吧,烧完们赶着去侯府。”陆乘舲看他抓脑袋样子轻轻摇摇头,加快手中烧纸速度。
“怎还要去侯府。”陆初皱皱眉。
“去给娘烧纸。”陆乘舲不疾不徐道,“舅舅已经准许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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