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这块肉能卖给吗?”外面饭店关门,许空山要是买不到肉,陈晚今晚就得吃全素宴。
“实在对不起,不是不卖,主要是媳妇说要吃肉,卖给你回去没办法交差啊。”肉贩小心翼翼道,许空山皱眉,他忙不迭改口,“要不这样吧,分你半行不行?”
“行。”许空山赶紧道谢,肉贩拿起刀在肉中间横竖比划下:“你媳妇喜欢吃肥点还是瘦点?”
“瘦点。”这块肉肥瘦分布不均匀,肉贩便横着下刀,将下面瘦肉多截称给许空山。
许空山付钱,满脑子重复着肉贩说那句“你媳妇”,嘿嘿笑出声。
许空山凭手感判断出陈晚体重,少说掉两斤肉。
“嗯,想你想。”陈晚用脸去蹭许空山耳朵,“山哥不要罚睡沙发。”
许空山哪舍得,上楼,打算将陈晚放到床上:“你先睡会儿,做好饭叫你。”
“不,要先洗澡。”陈晚勾着许空山脖子不肯松手,“快四天没洗澡。”
“四天没洗澡也不脏。”许空山大拇指抚上陈晚眼下青黑,“听话,吃饭再洗。”
陈晚隔着衣袖在许空山手背上搞小动作,酥酥麻麻痒意让许空山喉结不自觉滚动,他反手抓住陈晚手指,轻轻捏两下:“事情办得顺利吗?”
“当然。”陈晚消停,他清清嗓子,“现在你可以叫陈顾问。”
通过考验陈晚成《雾山恋》服装顾问,有津贴那种。
“陈顾问。”许空山从善如流,陈晚更想亲他。
陈晚视线落到许空山唇上,思绪逐渐跑偏,好不容易熬到下车,两人步调致地往家方向走,连地面上被落日余晖拉长影子都透露着些许急不可耐味道。
熟能生巧,许空山如今手艺勉强从能吃
身下是软绵绵床,身前是许空山温暖怀抱,陈晚意志力逐渐瓦解,他将信将疑把低头闻自己胳膊,虽然火车上没办法洗澡,但他每天都坚持擦身,所以并没有什异味。
“香。”许空山凑过去和他块闻,“真不脏。”
陈晚放弃抵抗,任由许空山帮他脱掉身上衣服。
家里找不到半点肉末,许空山顾不上刮胡子,拿上钥匙去副食店。他来得晚,卖猪肉摊子空空如也,最后块肉刚落到别人菜篮子里。
“要买肉明天赶早。”肉贩收拾干净案板,倒掉飘着油花和猪毛脏水,从案板下面拎出刀前夹肉,那是他自留。
“甜不甜?”许空山松开陈晚,抵着他额头,看着看着没忍住又亲口。
“山哥你学坏。”陈晚双眼水光朦胧,小声控诉许空山,以前他亲完可不会说这种话。
许空山满脸无辜,他都是跟陈晚学,这叫什,上梁不正下梁歪?
陈晚松全身力道,没骨头似扒着许空山:“胡子扎人。”
“马上刮。”许空山手托着陈晚大腿将他抱起来,“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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