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错觉终归是错觉,不可能变为现实。
许空山抱着陈晚翻个身,被子被他俩动作弄得十分凌乱,幸好春日夜温度不似冬日刺骨,在许空山密不透风包裹下,陈晚没有感受到冷。
陈晚头发长长不少,湿漉漉地站在脸上,许空山伸手替他拨开眼睛上面那几根,露出他柔和眉眼。
许空山拧帕子给陈晚擦身,帕子挨到皮肤时陈晚抖下,有点火辣辣。
折腾到半夜,陈晚打个哈欠,他困意成功感染许空山,两人相拥着睡过去。
陈晚沾他福气,要不是周围人太多,他真想垫脚亲眼前这个眼神亮晶晶男人口。
许空山没什亲人,中午周梅办两桌,请几位帮忙上梁人吃饭,没喝酒,因为下午得接着把其他梁架上去。
架好屋梁便是铺瓦片,正反相互交错,下雨时雨水就顺着凹槽流下。
陈晚亲眼见证许空山新房从无到有,个多月以前,这里还是块平地,个多月后,崭新屋脊拔地而起。
瓦片铺好,左边厨房灶台垒起,许空山请人打床和桌子也好。不出意外话,这是他在陈家住最后个晚上。
洼,密度大到近乎形成光滑平面。
粗壮原木从地基往上直立,是泥瓦房支柱,周梅翻看黄历,把上梁日定在二月十五。
那根陈晚使吃奶劲也纹丝不动正梁被挂上红绸,堂屋供桌上摆着祭祀用各种祭品,许空山在祭词中烧香跪拜。
待蜡烛燃尽,众人合力将正梁抬进堂屋。在片鞭炮声中,正梁被拉上房顶,随着声“大吉大利”,正梁稳稳地架在屋脊正中。
许空山作为屋主,在下方捧着箩筐接住陈前进扔下来布包,寓意是接住财宝。
作者有话要说:陈晚:是惊喜!
许空山在床上翻个身,惊蛰之后,寂静夜晚多几声虫鸣。
“山哥,你睡不着吗?”陈晚同样醒着,他侧身贴着许空山,本想亲他,结果黑灯瞎火,被他胡子扎嘴。
刺痒触感令他嘴唇酥麻不已,陈晚埋头在许空山喉结上蹭下,缓解嘴唇上痒意。
“六儿。”许空山喉结滚动,这段时间忙着建房,他已经有很长段时间没有和陈晚亲热过。
陈晚喜欢整个人趴在许空山身上,这样会让他有种掌握主导权错觉。
虽然房屋简陋,但该有程序样没少。凑热闹大人小孩们挤在堂屋中,欢呼地牵着衣摆争抢着陈前进撒下来糖果花生。
陈晚站在人群外围,笑意盈盈地看着这场面,他仰着头,将眼里喜极而泣泪水憋回眼眶。
周梅抬起袖子擦着眼角,她实在是太高兴。
抛撒完糖果,众人退出堂屋,让太阳照晒屋梁。
许空山捂着衣服,让陈晚伸出手,他微微弯腰,把自己接到东西抖落到陈晚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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