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给发条微信?”
“嗯……”
“没动静你不会直接推门进去看看?
“那当然好啊,就是歇久有点不得劲,想回去干活。”
“受虐狂吧你。”
蒋啸天嘿嘿笑两声:“毕竟是跟你这好老板起工作。”
谢安屿在外面敲敲门,余风走过去开门,看眼墙上钟,对蒋啸天说:“想复工再过几天吧,那些合作邀请都帮推,就这样,先挂。”
“OK。”
“都推吧。”余风坐起身,对电话那头蒋啸天说。
“都推啊?哥,那些可都是大金主啊。”
“最近想好好休息。”
“你不是刚休五天假。”蒋啸天挺纳闷,“你以前不是劳模哥,怎最近对金钱失去欲望?”
“以前无聊,没事干,所以劳模。现在有聊,有事干,所以想休息。”
敬业?”
谢安屿笑着点头:“是挺敬业。”
“你要不要去考个驾照?”余风忽然问谢安屿。
谢安屿抬头看他眼。
“出门可以自己开车,方便点。还有辆车,平时很少开,直放那儿不开,伤车,你考上驾照可以开出去跑跑,帮养养车。”
余风闻到股沐浴露清香,谢安屿身清爽,头发蓬蓬,已经洗过澡。
“还以为你睡着。”谢安屿说。
“是睡着,刚被吵醒。”余风看眼手机,谢安屿五分钟前给他发条微信,问他在哪儿。
余风不觉好笑:“咱俩就在个房子里,你还要发微信问在哪儿?”
“敲你房门没动静。”
“啊……?”蒋啸天不解余风过去,当然也无法理解他心境转变。
简而言之,恋爱,心灵被滋润,生活也多姿多彩,活着可以不止靠摄影来填补心里空缺,漫长而孤独后半生也渐渐清晰,有明路。
就算跟谢安屿什都不做,躺在沙发上看天电视,他都觉得有滋有味。
“那哥,你什时候复工啊?在家歇好几天,爸妈烦得都要把赶出去,还问是不是被炒。”
“带薪休假还不好?”
谢安屿心如明镜,养车是假,找个由头把车给他开才是真,余风平时开那辆车频率其实并不低。
余风真很细心,细心到即使他们关系已经更近步,他还是会小心翼翼地维护着他们之间边界,他不会直说:还有辆车,你拿去开吧,他总是拐着弯儿地对别人好。
谢安屿嗯声:“有空就去学。”
谢安屿去跑步当儿,余风进书房把在霜叶渚拍照片修修。修半开始犯困,就躺在沙发上眯会儿。他近来睡眠质量越来越好,睡个回笼觉都睡得死沉,谢安屿回来动静都没听到。
谢安屿六点出门跑步,七点半回来洗个澡。余风是被手机铃声闹醒,蒋啸天给他打通电话,余风休假五天,邮箱里堆堆约拍邀请,有品牌方和公司线上等不到余风回复,就联系上蒋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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