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
“送你过去。”
“你不是要带你妈去医院吗?”
“护工刚才给打电话,妈上午跟人约打麻将,她要下午去。”
谢安屿咬着烤肠愣下:“她大早就打麻将啊?”
“你怎也起来?不再多睡会儿?”
“不睡。”余风拿起床头眼镜戴上,“睁眼就看到岛草脸,被帅清醒。”
谢安屿拎着衣服又开始笑,他感觉自己这几天笑点变低不少。
“你跟起去跑步?”谢安屿问。
余风看他眼:“不去,天太热。”他走过来摸摸谢安屿翘起头发,“去给你做早餐,吃再去跑。想吃什?”
“都是心理作用,你对你身材有什误解?”余风轻轻拍下他脸,“你当这两天摸你是白摸?”
余风又说:“照你这说,身上肉应该是松得能做肉松。”
谢安屿笑出声来:“你这什形容。”
余风身上肉怎可能会松,结实得很,腹肌也很明显,他平时肯定有健身习惯。
“你平时是不是经常去健身房?”谢安屿问他。
第二天大早谢安屿雷打不动地早起晨跑,睁眼时候才五点,夏季日长,天亮得也早。余风睡梦中听见旁边翻身声音,想睁眼眼皮又弹不开。
谢安屿动静挺轻,余风闭着眼睛,感觉到他越来越近气息,他气息落在余风眼睛上方,停留几秒,最后转移到耳根,柔软嘴唇轻轻地压下来。
余风闭着眼睛搂住谢安屿脖子,刚起床声音有些低哑:“起这早,又去跑步?”
谢安屿在他耳边嗯声。
“这大热天还跑啊,真够自律。”余风睁开眼睛,松开他。
“上年纪起得早,早上也没事干。”余风笑下,“是不是挺
谢安屿想想,选个比较简单好做:“葱油拌面。”
“行。”
谢安屿走出卫生间就闻到香味,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声,余风给他做是葱油拌面plus版,他碗比余风碗大圈,里面加两个煎蛋和两根肉肠。
谢安屿看眼余风碗里光秃秃面条,心道这是真拿他当猪喂。
余风端两杯柠檬水过来,问谢安屿:“今天什时候去公司试镜?”
“不常去,每周两次。”余风看他眼,“怎问这个?”
谢安屿手摸进被子里拍拍他结实小腹:“你这肉也叫松,明显是练过。”
余风嗯声,语气和表情还都挺正经:“们gay都比较臭美。”
谢安屿大早就被逗得笑个不停。
谢安屿从衣柜里拿身衣服,回头时发现余风掀被子下床。
谢安屿低头看着他:“不是自律,是习惯。”
要保持这个习惯也不容易,没有超强自制力没几个人能坚持得。
“也不喜欢肉松松垮垮那种感觉。”谢安屿又说。
余风笑:“你还能有这种感觉?”
“去岛上那几天没跑步,就有这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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