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华略有担忧道:“方才在幼侬屋子,听到太后娘娘声音,太子哥哥可是与太后娘娘说沈三郎和沈娘子事情?”
太子点头,随而道:“皇祖母会生气也是在预测之中,但也不能不说。”
芙华略有诧异:“太子哥哥为何如此相帮沈三郎,是因刺杀事吗?”
太子微微摇头,目光深远道:“沈三郎才能卓越过人,朝廷虽不缺人,可能人才士难寻。虽然他现今不过是个
太子面色平静看向太后:“还望皇祖母规劝二。父皇有心保下沈三郎和温氏,若是皇叔执意要对付沈三郎和温氏,那无疑是与父皇作对,如此局面,可是皇祖母想要看到?”
太后继而沉默片刻,才无奈道:“先前与温氏打个赌,虽未到期限,可如今沈三郎既能为她挡箭,便也算是她赢,哀家会信守承诺帮助她。”
太子脸上终于露出丝淡淡笑意,朝着太后躬身鞠:“孙儿替沈家三郎谢过皇祖母。”
谢过之后,太子便说下行刺之事:“此次行刺,尚未查到线索,此处也不大安全,所以孙儿希望皇祖母莫要再待在金月庵。”
太后此行本就不是全心来金月庵祈福。如今这大刺杀事件,金月庵确实是不能久待,她也不可能执拗得继续强留。
在皇祖母心里,究竟是那个与大姑姑有五六分相似李清宁重要,还是孙儿与幼侬重要?”
太后本想继续发难,但听到孙子话,愣下,问:“什意思?”
太子继而解释道:“有些事尚不能与皇祖母细说,但孙儿能说便是,若非没有沈三郎,孙儿未必能全身而退,且幼侬若是没有温氏表兄相寻,也不知何时能寻到,此番是沈三郎夫妻二人有恩于皇家。”
话到最后,太子叹息声,幽幽道:“皇祖母,可否不要再为那个死有余辜李清宁再寒永宁侯府心,寒孙儿与父皇心?”
太子话不中听,可字字诛心,句句都戳到太后心窝上边。
思索下,随而道:“那便让她们收拾细软,明日便回去吧。”
太子应:“此次刺杀有将士受伤,明日回去太过赶,不若让他们休息多日再回去。”
太后因方才对话而心累,便应他,也让他先下山。
随而太子也退出屋子,刚好芙华也从李幼侬屋子出来,二人目光相触,相视笑。
二人并肩从太后院子走出去。
没有被人戳破时候,太后觉得自己为亲孙女出口气,并没有做错。可就这被人直截当地拿出来说,恼羞成怒之后,又觉得没脸面。
半晌过后,太后想要说些什,嘴巴略张张,随而又阖上,微微垂眸也不知在想些什。
屋中很是安静,只听得见外边虫鸣鸟啼声。
也不知过多久,太后才叹口气:“哀家明白,往后不为难他们便是,可子瞻呀,你可要明白,即便是哀家不为难,可你皇叔……”
未尽话,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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