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霁这句话,如同惊雷样击到温盈心底。
哪怕早就猜测梦里自己不是简单抑郁而终,可当真正听到是这原因时候,她浑身从里到外都透出股凉飕飕寒意。
她与清宁郡主深仇大恨,不是旁,竟只是她嫁给个清宁郡主爱慕男人……
为这个男人,清宁郡主不惜要她疯魔,要她命。
想到这里,温盈心底发寒,发颤,背脊阴凉,让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两天前晚上所发生事情,温盈还是隐约记得些。醒来后记起些事,便去询问沈寒霁关于她问题。
他解释还未查清到底加什药物进去,但可以确定是她那症状,只要再忍段时日便可慢慢恢复正常。
之后那两日他都是早出晚归。晚上她问,才知晓他是去医馆查熏香中掺杂之物。
而今日她还是第次听他提起“麻黄草”。
不仅是温盈不知道什是麻黄草,便是厅中其他人也不知道。
温盈从红箩身上收回目光,朝主母行礼。
主母面色严肃点点头,随即看向沈寒霁,“人也到,你且说这到底是什情况?”
沈寒霁慢步走到红箩身前,弯腰把三盒熏香拿起来,复而转身拿到主母身侧桌案上。
“母亲请看这几盒熏香有何不妥。”
侯府主母瞥眼那几盒熏香。她知道很多后宅阴私,便是宫中那些妃嫔之间害人法子都略听到过二。
徐氏心疼看眼温盈,随即瞪向那红箩,怒道:“三娘子究竟与你有什仇,你竟这般恶毒加害她!?”
红箩被布团死死塞住嘴巴,完全说不出话来,即便能说出话来,估计她也不知道那香里到底加什东西,也不会在意到底加什东西。
沈寒霁把指腹之间粉末捻落回那盒有问题熏香中,不紧不慢道:“用这
沈寒霁伸手到其中个熏香盒中,捻些许粉在手中,目光晦暗不明看着手中粉末。
娓娓道出:“麻黄草本是长在西域药草,少有人知道。可用来治风寒,清醒清肺等疾,但若是用法不当,那也是种可让人上瘾毒药。”
“它种子有毒,少量使用不会有太大反应,但长久以往使用,轻则会让人食欲不振,夜不能,重则会变得意识失常,焦虑不安,烦躁,如同疯魔般。”
听到这,厅里边人脸色都变。
沈寒霁转身,看向脸色不大好温盈,沉默息后才把最后句话说出来:“重则视物不清,惊厥,身亡。”
这婢女冒着风险去换熏香,那便说明熏香有问题。
主母身旁婆子上前打开盒子,盒接着盒递给主母细瞧。
仔细瞧瞧,倒是没有看出任何区别,抬眸看向沈寒霁,问:“如何不妥?”
沈寒霁指指其中盒,说道:“这盒里边掺杂麻黄草种子碾磨出来粉。”
厅中温盈目露疑惑看着他,不大清楚什是麻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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