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温盈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感觉。但与他块去回淮州,她还回去做什?没准只会让那清宁郡主更加疯狂想要对付她。
可事到如今他都这说,她
温盈那伤口早就不痛,就是抹得有些痒。
她有些不习惯沈寒霁这种与以前有所不同温柔,怪让人不自在,也让人感觉到不安。
涂抹好伤疤,温盈收回手,看向正在盖瓶子男人,思索下,开口:“夫君,想待堂兄他们送两个妹妹回淮州时候,也顺道回趟淮州。”
盖上瓶子手顿,垂着眼眸,眼神有瞬微变。
再转头看向她时,眼神如常:“为何忽然想回淮州?”
手背下只隔层薄薄棉布,能很清晰感觉到温热且紧实腿肉,温盈贴着腿肉抽抽手。
想要抽回手,下瞬却是紧紧被按住。
沈寒霁抬眸看她,双黑眸有些幽深。
正色道:“莫要撩拨。”
温盈:……
“予你祛疤膏放在何处?”
温盈这才明白他下床是做什,想想,回道:“在梳妆桌第个抽屉中。”
沈寒霁去到梳妆桌旁,拉开抽屉,正拿起祛疤膏时候,不经意地扫到他先前送她那镯子锦盒。
眉梢略微挑。
这镯子都送有个多月,可却似乎从未见她戴过,大概为遮疤痕,她手腕上戴个浅色手镯。
“嫁来金都两年,就回过去趟,还是成婚不久,如今或该回去看望看望父亲。”总不能说她怕被迫害,先行回淮州躲躲,所以也只能这说。
沈寒霁沉吟息:“不若等放榜后,再定个日期与你快回去,也去看看岳父。”
“放榜后,夫君定然有许多应酬,而正巧堂兄他们也要护送妹妹们回去,到时也只回几日。若堂兄他们考进大理寺,也是要很快就来金都报道,届时再与他们同回来。”
若是遇上个身体不适,风寒着凉,回去也不止是几日事情。
“不必这般麻烦你堂兄与表兄,安排好时间,再与你说。亦或者,他们回去时候,也得空话,可块回去,反正也只是小住几日,半个月时间应当是有。”
谁撩拨?!
她只是想要把手给抽回来!
温盈嘴巴微微张张,想说些什,但还是没有反驳他,还是认命把手搁在他腿上。
沈寒霁拿起磨得圆滑小竹片,勺少量晶莹祛疤膏抹到她疤痕处。
放下竹片,再用指腹仔细在疤痕处把膏抹匀。
是不喜这个样式,还是不想戴他送?
收回目光,拿起祛疤膏,当做没看到过般关上抽屉。
不动声色走回床边,把帷幔撩起挂到金钩上,随之在床边坐下来,打开瓷瓶盖子,放到旁。
温盈把无疤手伸过去:“夫君给吧,自己来抹就好。”
沈寒霁不由分说伸出手,把她另外只手给拉过来,放在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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