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生出同她成亲念头时,或许他便由着她去,可他已经生出同她成亲想法,便也是认真。
他会好好待她。
她不用再来追着他跑,也不用再来爬窗,他给她个光明正大身份。
他也会替她梳头。
想明白,沈颂便起身回到里屋,拿那只前几日买给她玉簪,同木梳包在起,将账本交给铺子里伙计后,带着阿吉匆匆地去灵山。
身后那椅子和张木桌之间缝隙里捡到。
把素木梳,没有什装饰,上头却刻着个“冬”字。
林冬自来喜欢在物件上,刻上自己名字。
沈颂脑子里突然又浮现出那日她问他,“那师兄以后,会给自己夫人挽发吗。”
“会。”
她埋头嘀咕,“做师兄夫人,定会很有福气。”
他劝道,“师妹以后也找到替你梳头良人。”
她低着头摇晃道,“不要,自己长手,自己会梳”当日她便买好几把木梳回来,坐在屋里,刻上自己名字。
股陌生悸动,缓缓地从心底爬上来,沈颂伸手从阿吉手里拿过那木梳。
同床共枕十年,她又能嫁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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