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杏虽不知道出何事,但见姜姝神色肃然,忙地点头,“好,奴婢早就去。”
姜姝突地想起那张出城文书。
下意识地摸向胸前,又才意识到已换过衣裳,忙地走到屏障前。
春杏跟在她身后,还未来得及问她在寻什,便见姜姝面翻着适才换下来湿衣,面神色焦急地问,“可有见到张通关文书?”
春杏愣楞,“奴婢没瞧见。”
明日就是选秀,若此时回国公府,那就当真没回旋余地。
韩漓却拉着她手道,“今日多谢姜姑娘,既是天意,便也不走,逃又能逃到哪里去。”
姜姝不知该如何劝她。
见她心意已决,只好将其送回韩国公府。
今夜算是白跑。
范伸脚步踏下个台阶,神色带些疲惫,“明日先派个大夫过去。”
严二点头,“是。”
***
姜家。
眼瞧夜上三更,姜姝还没回来,春杏不免有些着急,正绞着双手在那窗前来回渡步,底下院子里终于有动静。
范伸回到侯府时,已是子时。
府内片漆黑。
听到敲门声后,管家赶来开门,本打算将其送回东院,范伸却接过他手里灯盏,先去侯府祠堂。
再过刻,便是明日。
范伸提步踏进祠堂,烛台上白蜡日夜长明,正上位位置,排放着侯府先祖列祖牌位。
适才衣裳是春
不仅如此,怕是还替韩凌惹上桩事。
她在文王跟前,留韩凌名,以文王性子,定会找上国公府。
春杏听见大理寺,脸色就变,“小姐可遇到危险?”
姜姝顾不得答她,抬头便嘱咐,“明日早,你去给韩凌报个信。”
昨夜范伸带人去韩国公府时,姜姝已经离开,压根儿不知道当夜文王就派大理寺范伸找上门。
等姜姝到窗前,春杏便探出身子,伸手将她拉进来
进屋赶紧褪她身上湿衣,又替她换上干爽衣裳,才问道,“韩姑娘,可出城?”
姜姝拿块布巾,轻轻地擦着头发,摇头道,“遇上大理寺人,没走成。”
在百花楼门前折断对方手腕,姜姝才知道他是文王。
好在事发突然,文王侍卫大多没回过神,两人逃出来后,姜姝本打算让韩漓跟着自己先回姜家。
范伸径直走到尽头。
在那灵台边上最不起眼角落里,立块无字灵牌,灵牌前放碗长寿面,旁边还搁几柱香。
范伸拿起桌前香,再放在白蜡上点燃后,插进灵位前香炉之中。
香火轻烟慢慢地升起,飘到范伸额间,再逐渐散开,那迷雾后双眼睛,如同遮层面纱,深邃望不见底。
严二直在祠堂外候着,适才知道范伸赶时辰,进府后便没说句话,等到此时见范伸从里走出来,严二才迎上前禀报,“太医回话,说喘咳之症,有很多要因,最好是带人进宫当面把脉后才能对症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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