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洪钟都不接话,其他反对党们也没有什话说。
只得任由商部两人站在户部边上。
朝堂六部,从来都只有户部和吏部权力最大,站在他们边上也是最容易被上头人发现。
眼见自己计划落空,还让商部讨个这大便宜,反对党们个个磨牙切齿,怎这个许怀谦就是阴魂不散呢。
没有他,朝堂定然还跟以前样,有他,这朝堂真是日不如日
“——咳咳咳。”他们正这样想着时候,许怀谦不疾不徐地掏出帕子来咳嗽声,向礼部侍郎问询声,“是吧,何大人!”
何洪钟被许怀谦气抖冷,他明明都已经退步,为何许怀谦还咄咄逼人,但他看眼许怀谦咳嗽帕子,不小心看到他帕子内有团颜色鲜艳似血之物。
挑挑眉,想到许怀谦在太医院治病这些日子,他家门前堆积如山垃圾,以及市井百姓咒骂,连请医馆大夫听是来给他看病,都推诿着不愿意来。
何洪钟实在是被这种日子给整怕,许怀谦活不活死不死地跟他没有关系,有关系,许怀谦绝对不能是他气死。
前段时间许怀谦若是被他给气死,他就成千古罪人,过这个风头,许怀谦再死就跟他没什关系。
话,就只能站到众臣身后去。
本来衙署官位就不高,再站在后面去,以后商部在朝堂上还有什立足之地?
他反驳后面追进来大臣:“商部行商,好多事情与户部有关,户部也有很多政务要与商部商讨,两个部门站在起,才能更好地处理政务,怎就不能站在起?”
朝堂上站位有讲究,但又不是那讲究,比如文臣武臣不站在块,这是铁律。
但是文臣和文臣怎站却是没怎分,只要下属不站在上司面前,不以下犯上,怎站都行。
何洪钟想着许怀谦好不容易从鬼门关走遭回来,就算现在好,身体可能也大有亏损。
说不得现在他就拖着条病躯在给他家夫郎铺路呢,若是这个时候招惹他,说不得还要被他给赖上。
左右许怀谦这个样子,剩下也没有多少寿数可活,何必与他硬碰硬,撞自己满头包,还落不到点好。
于是何洪钟咬紧牙关就是不回答许怀谦话,打定主意不接许怀谦话茬儿。
他不接话茬儿更好,许怀谦顺势就将陈烈酒他们安排在户部边上。
商部个新衙门,站在户部边上怎,户部边上又没人。
只不过陈烈酒现在暂时还不能与许怀谦站在块,因为他只有五品官,还没有达到二品官级别,站在许怀谦身旁确实不妥。
他只能跟户部五品官站在块。
不过这不是还没有开朝,还没有开朝,众人可以随意站在块讨论问题,这个是没有问题。
反对党们对许怀谦维护气得牙痒痒,看到他那张苍白脸,有心想要反驳他,又怕他没有好全,万有刺激到他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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