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烈酒领着祝双双走到许怀谦面前,挑挑眉,正想问许怀谦,他们商部站位在哪儿,就有人开口:“许大人,这怕是不合规矩吧,商部只是个五品衙署,不能与二品衙署站在块吧。”
“怎就不能。”来得早许怀谦早留意到朝堂没有给商部预留站位,商部若是在开朝之前没有位置
自他那届科举起,这朝堂就如脱缰野马偏就偏不回来!
现在竟然连女子、哥儿都给整上朝堂,这以后,天下还能安宁吗?!
反对党们在想什许怀谦点都不知道,他早早地进宫,在大殿里站着等候。
他今天为装病,身上拢个黑色氅衣,顶端围着圈白色兔毛,把他脸显得苍白又纤细,配合他那常年病恹恹身体,看上去真跟大病初愈人没什两样。
这会儿打量他人不少,见他病还未好痊愈就又来上朝,全都不由得摇摇头,何必如此拼命,左右朝堂都已经答应商部进入朝堂,还怕他们把商部给吃不成啊?
成?”
众位大人被她伶牙俐齿吃到吐血,被她这说,有理也变成无理,偏偏还回不得嘴,这回嘴就正好落入他们陷阱,可若是不回嘴,他们就要捏着鼻子吃下这个哑巴亏。
果然这朝堂之上,就不该混合着有女子、哥儿,这还没上朝就已经有把人气吐血本事,上朝堂这还得?
众大臣在心中计较,当初就不该答应得这爽快,把他们给放进朝堂来!
“祝大人们是来上朝,不是来称口舌之争。”陈烈酒在旁听祝双双发挥完,道句,“与不把心思放在政务上人费那多话做什,们还是快些进宫跟太子交接得好。”
他们哪里知道,许怀谦等和陈烈酒块上朝都已经等十几年都,这会儿他老婆终于可以和他站在块上朝,他别说是没病,就算是有病,爬也得爬起来,见证这天。
在大殿里等好大会儿,这才看到领着祝双双姗姗来迟陈烈酒。
主要是祝双双第次来这金銮殿,路上看什都稀奇,耽误点时间。
以后她再来上朝就可以独自来,不用陈烈酒领着。
“陈大人!”看到陈烈酒许怀谦眼睛都亮,朝他们招招手:“这里!”
“陈大人说得有理。”祝双双听陈烈酒话,笑笑,“这男子都与长舌妇般争长论短去,怪不得政务做起来比们女子、哥儿做起来差得远多,不怪太子殿下破不得要把们商部并入朝堂,只怕再不并入,朝堂之上以后恐怕都是些臭鱼烂虾。”
两人你言语地说着往宫殿里走去,可怕旁边反对党们气坏,要不是顾及形象真想上去撕烂两人嘴。
瞅瞅这都说得什话!
哪里还有半分女子、哥儿腼腆与温婉,出口成章,与那地痞流氓又有何异!
想到以后还要和这样女子、哥儿同朝为官,反对党们痛心疾首,在心里认定许怀谦就是个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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