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
正是因为知道这点,柳夫人毫不犹豫地把几人给卖。
“……是从犯,”应天华见审问到他,闭闭眼,老实交代,“起先也没想花天酒地,寻欢作乐,是知府大人拉着,要是不去,他就要以多年无所建树,向上头谏言,贬谪。”
“十年寒窗,好不容易为官,不想这灰溜溜地被贬谪,在亲眼看过几位不服知府县令被贬谪,甚至在回乡路途上,骤然身卒,不得不答应与他们同流合污。”
应天华回忆起,当初他初到丰良县时候,也曾想做个好官来着,可事与愿违,上头知府,为官不仁,还以此来要挟他们,他们别无他法,只能与知府样,不然连死都不知道怎死。
起初他们也怕,帮着天香阁这样助纣为虐,会有巡抚来查他们,可年两年过去,这多年过去,都相安无事,他们就逐渐麻痹自,帮天香阁做起假籍来,也越来越熟练。
“你们来说说,你们究竟是何人,居然有这等权利与胆子。”
“……们就是天香阁柳夫人手下。”几人见自己被柳夫人出卖,咬死这说法,“不明白夫人为何突然指控们。”
“不是,大人,他们都是霁西各知府手下,”柳夫人向许怀谦哭道,“他们都利用敛财,天香阁挣钱财,都叫他们给拿去,大人,要是没有人指示,个女人,哪有什逼良为娼,诱拐人口,拐人孩子本事。”
许怀谦挑眉:“是吗?”
他又老向那几位身份不明人问道:“你们知府大人为何要在治下收敛钱财?”
尤其是,这次盛被水灾,他们与盛北靠得如此相近,天香阁见此,那还不是多多从盛北捞人。
“盛北水患发生至今,已帮天香阁,做千多份假籍,”应天华低下头,“其中大人小孩都有,大部分都是姑娘,只有极小部分哥儿。”
“千多份!”听到这儿,在场人无不为之动容,千多份那就意味着有千多位姑娘遭受他们毒手,“真是丧尽天良!”
个县才五千多口人啊!
“个天香阁装不下这多人,个州府也装不下这多人,”许怀谦看向那几位身份不明人,冷淡道,“说吧,都有那些知府参与?”
“们知府大人……”有位许怀谦这套话,下意识地嘟囔声,随即意识到不对,忙转话道,“大人,分明就是这柳夫人与丰良县县令做下这丧尽天良事,与旁人无关,还请大人不要受这毒妇蒙骗。”
“那你来说说,这事究竟是你和柳夫人所为呢,还是有人指示你所为呢,”既然把县令应天华给牵扯出来,许怀谦看向应天华问道,“想清楚,这主犯和从犯区别。”
当过县令人,肯定知道刑法里,这主罪和次罪区别吧。
应天华要是交代,这事是他和柳夫人做下,那他就是主犯,若是他再供个人出来,他就是次犯。
次犯和主犯刑法都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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