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许怀谦先假意装作相信她,转过身望着那几位连都察院都没有查出来几位身份不明人,
因为他只是去酒楼谈生意,也确实没有做其他事,许怀谦还把他家塞来通融银子,还给他。
没办法,这个时代生意人就爱去青楼这种地方谈生意,因为晚上只有这个地方才会打开门做生意,别地方都关门。
许怀谦觉得当官还是需要宽容二好,不能杆子把所有人都给打死。
当然像龚兴旺这种就属于极个别人,大多数人还是去天香阁寻欢作乐,他们看到龚兴旺能退银子,个个也希望自己银子能被退,于是照着龚兴旺说词,也说自己自己去做生意。
结果没有人证,许怀谦不仅没有把银子退给他们,他们家人来领人时候,还朝他们额外要笔赎人费。
恨死天香阁,叫他们好好生意不做,做那些丧尽天良事,害得他们这些老老实实本本分分说生意生意人遭受这无妄之灾。
以后再与人谈生意,说什也不去天香阁这种地方,鬼知道里面藏污纳垢些什东西!
许怀谦听罢后,向陈烈酒问道:“拿钱来赎他人里面有他名字吗?”
“有。”陈烈酒拿着他这个月记录下来名单,向许怀谦点头,“他家里人不止来次,前前后后塞都快千两银子。”
“也找人留意,他们家也没有与外人接触过,这个月都在为龚兴旺不能回去而诚恐惶恐。”许怀谦身旁另外个人,名叫冀承载也同样说道。
就这样,逐甄别筛选,最后只留下群天香阁人和柳夫人,还有那群被他们从盛北诱拐来人,和几位身份不明人。
“老实交代吧。”天香阁在丰良县做这多年生意,常年在天香阁里寻欢作乐客人们不会不清楚,而且那些姑娘们也好多都交代,许怀谦最后看着柳夫人和那几位来历不明人,让他们自己说。
“大人,大人,也是受害人啊,”都这个时候,柳夫人见躲不过去,哭哭啼啼地与许怀谦说道,“原本也是良家女子来着,都是他们,都是他们胁迫做这行!”
柳夫人指向那几个身份不明人,向许怀谦哭诉:“求青天大老爷,也还个清白纳。”
“这……”那几人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柳夫人给反咬口,个个你看着看你,不知所措。
他是文渊阁大学士蔺华容手下,蔺华容乃都察院左都御史,对查案这些很有手,许怀谦吩咐要查天香阁事后,他们就直在留意,这些天香阁客人家人。
“那就是没有问题?”许怀谦听他这说,向他问道。
“没有问题。”冀承载颔首,他对自己能力还是很有信心。
自家老婆和都察院人都说没有问题,许怀谦就放心:“那就放人吧。”
“谢谢许大人,谢谢许大人。”龚兴旺听许怀谦肯放他,忙不迭地朝许怀谦磕头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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