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小小手覆住肖乾嘴唇和下颚,触感细腻柔滑,带着女子独有淡淡体香……离他过近。肖乾抚过她背动作顿住,目光深深看她。夏如茵在他注视下,讪讪收回手:“、错,请殿下责罚。”
唇上还残留着那柔滑触感,肖乾时没有开口。半响,他揉揉夏如茵发:“你没有错,是孤错。”肖乾嘴角微微上扬,却是温柔叹声:“孤这几日不理你,是因为,孤是个傻子啊。”
——虽然并非见色起意,也没有色令智昏。但被刘嬷嬷和申怀玉几次三番明示,也曾焦躁、不满、蠢蠢欲动,却迟迟不明白他是喜欢上她。便姑且算个傻子吧。
活下来,却亲手杀人。虽然当时不是他死便是她亡,但杀人感觉真很不好……
身体冰冷没有温度,夏如茵死死闭眼,颤抖着将被子抱得更紧。却感觉有人扯住那床被子。肖乾在床沿坐下,摸索着握住她躲藏起来手,也揭开她试图隐藏起恐惧:“茵茵不怕,”他声音低缓:“都过去。”
他手掌宽厚温暖,嗡嗡声音也显得意外温柔。男人另只手落在她肩,向下缓缓顺过她背,下下轻抚着。那热度点点温暖夏如茵,夏如茵渐渐停止颤抖,放松身体。
没有人说话,肖乾只是重复着安抚动作。屋中安静,只能听见烛火偶尔轻微噼啪声。暖黄烛光给床上两人披上层柔和纱衣。
夏如茵手指在肖乾手中,轻微抽动下。她忽然道:“喜欢你这样,殿下。”
肖乾动作有片刻停顿,而后继续。夏如茵反握住肖乾手,那力道极轻,仿佛她手中是个易碎梦境。女子声音如呢喃:“十岁那年,病得差点要死,夫人便是这般坐在床边,轻轻摸着背,安慰着。”
肖乾沉默片刻:“当时,你爹爹可是也在那?”
夏如茵“嗯”声:“爹爹很忙,平时很少有时间见。可得知病危,他推掉所有事情,在床边陪宿。那晚过去,身体便真有好转,活下来。大家都说,是爹爹夫人诚心感动老天爷,它才会没有将带走。”
肖乾没有回应。他虽然迟迟不愿让夏如茵得知真相伤心,却也不可能让她继续误会下去,于是他转话题:“今日马车上,你问孤那个问题……”
他只是措辞着,话便慢些,夏如茵却身体僵。下秒,那只柔软小手便覆在他唇上。夏如茵捂住他嘴,微微涨红脸,语速也恢复正常:“对不住殿下,不该怀疑你。知道这几天你不让相陪,是要引蛇出洞抓那些刺客。你怕在你身旁会受伤,这才让远离。你都是为好,却误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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