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乾不觉得不妥。是他想喂她,想与她亲近,谁伺候谁都不重要。白瓷勺子直接抵住夏如茵唇,将那柔软红微微压下。这看起来便很软,肖乾喉结滚动,声音愈低:“不是说要乖乖听话?”
勺子都戳上嘴,夏如茵还能怎样?她只得被迫张唇。肖乾手倾,勺黑乎乎药汁哗啦灌进去,夏如茵便被药汁呛着。她衣襟湿,失态呛红眼咳嗽,却还得紧张和肖乾道歉:“殿、殿下,对、对不住……
夏如茵听到肖乾这话,羞红脸。自然不是因为她明白肖乾藏于话语之下表白,她只以为肖乾是在安慰她。太子殿下定是怕她自责难过,这才说笑自己是个傻子,就像当初他说笑自己就爱欺负弱小样。
历经刺杀,夏如茵早就否认她怀疑。太子才不是嫌弃她,他那看重她,为救她不顾自身安危,她都看见。那些刺客冲她杀过来,太子是第个来救她。他离开侍卫们保护不说,就连手上武器都扔。夏如茵甚至有过瞬怀疑,如果遇蛇那夜陪在她身边是太子,他是不是也会如暗九般,舍身救她……
不管他会不会,都已经对她足够好。现下他为安慰她,又说自己是个傻子。夏如茵心中负疚,可她余生和死后都已经给他,实在想不到还有什能拿出手表达歉意。她只能双手握住肖乾手,绵绵软软保证:“殿下,是错,你快别这说。往后你说什便是什,定乖乖听话……”
她手指无意识在肖乾手掌中蹭动,酥酥痒痒,也挠在肖乾心上。肖乾觉得身体又热起来,可终于,他不会再认为这是太阳晒进房。仿佛有什屏障被打破,肖乾明白这种酥痒与欲望,是他在渴望她。
许多细碎记忆在肖乾脑中闪过。女子如蝶翼轻颤眼睫,如秋水含情双眸,如花瓣娇嫩唇,以及那纤细柔韧不足握腰肢……
脑中画面时混乱,如肖乾心底欲念纷杂。可他终是什也没说,什也没做。
今日刺杀让肖乾意识到,原来夏如茵已经成他软肋,那些人试图通过伤害她来制约他。他若是与她出双入对,必将置她于更危险境地。既如此,不若等尘埃落定,再让她知晓他心意。
肖乾重生后,直厌倦行事,随心所欲,可今日,他终于重新生出战意。他决意为夏如茵,再争次这天下。只有大权在握,他才能护住她。
夏如茵不知肖乾心思转变,见他不说话,可怜兮兮央求看他。肖乾被她看得心中愈软愈乱,哑声道:“茵茵没有做错,茵茵已经很乖。”
夏如茵只觉今夜太子实在温柔,想是体贴她被惊吓遭,便重话都不舍得说她句。夏如茵感激又感动,再看殿下那金属面具,都觉得仿佛柔和几分。这感激感动在兰青送来汤药,太子要亲自喂她时,就变成受宠若惊。夏如茵靠在床头,僵直身体:“殿下,怎能让你伺候,能自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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