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怀玉又捂着肚子笑起来:“哈哈哈,哎哟哎哟……”
他站起,拍拍肖乾肩:“罢,便冲你为气那傻子,还叫句舅舅,便不看你笑话。”
“乾儿,这若是朝堂之事,舅舅便不多说,毕竟论起谋算设计,舅舅自认不足你十。可男女之事上,你却知之甚少,又当局者迷。”申怀玉敛笑:“舅舅只问你句话。如果明天,茵茵便失去她用途,你是否会放任她嫁给旁人?”
肖乾嗤道:“怎想,为何要告诉你。”
申怀玉便又促狭笑起来:“行,你不必告诉。那你不如去问问她想不想嫁人?她也到该嫁人年纪,定是想有个归宿。以你能力,真为她好,不如帮她找个好人家?”
心,教找她开机关,教认她做姐姐,都是在帮他骗?!”
申怀玉连忙否认:“哎,贡小弟,这可没有……”
贡宿悲愤打断:“别骗!你当傻吗?这个人,”他指向肖乾:“平时拽得鼻孔朝天,都不正眼看人!你若不是他舅舅,他会屈尊降贵喊你舅舅?你们、你们这些可恶京城人……”
申怀玉讶然:“这时候你怎就聪明?”
贡宿:“……”
却说,夏如茵第二日早早起来,饭都没吃,就跑去找九哥。九哥房中没人,若是往常,夏如茵便不找,可昨夜才得知九哥余毒未消,夏如茵实在放心不下。思量片刻,她决定去问太子殿下。
肖乾正好练剑回来,就得知夏如茵求见。侍女正在为他脱脏衣裳,半只袖子刚扯出来,肖乾又扯回去。他让人都退下,就穿着那身脏衣裳,传夏如茵进来。
夏如茵便见肖乾穿着束手脚便装,衣裳上已经染薄汗。这显是晨运刚回来,还未来得及更衣。夏如茵想起九哥转达吩咐,往后她方便时,要伺候殿下更衣。平日她睡得比殿下早,起得比殿下晚,都没机会为殿下更衣,如今有机会,夏如茵自然要积极些:“殿下,帮你更衣。”
肖乾“嗯”声。夏如茵便开始解他腰带。她不曾帮人更衣,就怕不熟悉做错什,动作轻柔又缓慢。腰带
贡宿心灵受创,嗷嗷叫着冲出房间,跑远。申怀玉起身“哎哎”唤两句,便也不甚诚心坐回去。他转向肖乾:“瞧瞧,瞧瞧家银锭多不起,轻轻松松把人给气成这样。”又摇头叹气:“不愧是继承大姐心机!当初你娘若是能将这心思用点在陛下身上,何愁争不回陛下心?”
肖乾便冷脸:“心机是要用在值得人身上,母后没有做错。”
申怀玉便笑:“所以,茵茵是值得你用心人。”
这话头藏得太深转得太快,肖乾反应过来,已是落入圈套。申怀玉促狭道:“还说你对茵茵并非男女之情,她对你另有用途?若非男女之情,若非喜欢她,你至于和个傻子斗?”
肖乾时竟没法反驳。他仔细想想,找到缘由:“只是怕她和旁人在起,会失去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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