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和兰青其实是样嘛!兰青会吃他醋,而他会吃太子醋!
肖乾便见夏如茵蹲在那捂着脸,吃吃笑。那小手遮住她半张脸,只剩双如春水眸子,笑起来灵动含情:“谁说不夸啊,天天和兰青夸你呢——九哥好可爱,九哥特别帅,九哥最厉害。”她摇摇晃晃站起:“如果九哥能再对好点,不捏不掐,就最喜欢九哥!”
肖乾眸中也有笑意,伸手扶住她:“不错啊,茵茵跟着太子这个月,都学会拿捏人。”
夕阳将两人身影拉得很长,潮湿风送来夏如茵软糯糯声音:“没有啊,这都是真心话……”
两人走走坐坐,夕阳落山时,才遥遥看到粮仓守卫。这是个小山坡,树木较山下茂密许多。两人没走太近,就藏身在树丛后远远看着。夏如茵这才意识到,此次肖乾出来,并非是为陪她散步。九哥是出来办事,而她也参与行动!
闪而过,夏如茵转向肖乾,又展颜笑:“这些天又有个新遗愿。剩下日子,想和你们起,见证多些奇迹。”
肖乾时默然。他终于明白,夏如茵为何执着想让他做明君。她生命是注定短暂,而她过往又枯燥苍白压抑。因此她执着于让自己过得更美好更精彩,执着于让她存在变得更有意义。他将她带出京城赈灾随意之举,竟是为她打开扇新大门。她说他当明君她会开心,字字句句出自真心。
肖乾心中不知是何感触。他已经许久没有被人这般热切真诚寄托希望,以至于有些不适应。他劝说自己不要在意——不过是夏如茵人傻没见识,因为过往太单调,以至于崇敬也来得简单轻易。可对上女子期待笑颜,那些话到底没法出口。肖乾沉默半响,还是抬手抚上夏如茵发:“好,们起。多几天怎够。九哥从来没想过让你死,殿下也不会允许。”
夏如茵便又笑。她听多类似安慰,并不将这种话当真。她只是凑到肖乾近前,悄声道:“这是南阳,灾情如此严峻,是不是不该说笑啊?”
肖乾想说你考虑得也太多,难道这南阳百姓就得日日夜夜苦着脸?夏如茵又自顾自懊恼道:“都怪九哥。”
夏如茵激动得心砰砰跳,说话声音都打颤:“九哥
肖乾:“……这也能怪。”
夏如茵叹口气:“都怪九哥在身旁,才会忘乎所以。”
这可真是……肖乾心中仿佛有根弦被拨动,被乱扣罪名,竟然还有点开心。他又要去捏夏如茵,夏如茵却是学乖,捂住脸嗖得蹲下。肖乾嘴角翘起:“你就逮着九哥可劲欺负吧。”他心思动:“夏如茵,你夸这多殿下,怎就不夸句?”
夏如茵抬头,缓缓眨眨眼。她忽然琢磨过来——暗九这莫不是,在和太子较劲吧?!
所以她对太子不好,他会不高兴,因为他是太子忠心属下。可她对太子更好,他也会不高兴,因为他还是她九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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