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兜殿下老底真没问题吗?可是,好心动!夏如茵直觉得殿下有种莫名抽离冷漠,好像与这世间没甚牵连,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般。现下有机会听殿下小时候事,夏如茵实在好奇,决定屈从于内心欲望。
这可是殿下说,让她想做什便做什!夏如茵说服自己,在榻上坐下:“申公子,你为什喊殿下银锭啊?”
申怀玉给她多腾些位置:“他不是名钱嘛,于是就问他,铜板、银锭、金豆,三种钱,你选个做小名啊。殿下下就选中银锭。”
夏如茵惊讶又怀疑:“真假?不会吧,殿下还有这乖时候?”
申怀玉吃吃笑:“哎呀哎呀,被你看穿。殿下什时候乖过!”
,前途无量。时大舅任京卫指挥使,他若是步步升迁,迟早也是个内阁大学士。”
肖乾嘲讽笑:“可彼时母后已故,圣上再不愿看申家独大。僵持半年,闹出些事,小舅便自请辞官,四处游历去。孤这些年甚少见到他。前段日子孤令人寻他踪迹,也是没有音讯,却不料他自己来南阳。”
肖乾语调平平,可这话中似乎包含太多不能与人讲。饶是夏如茵再迟钝,也觉察到什,可还不待理清,肖乾便停步:“罢,会他安置好,你便去陪陪他吧。也替孤问问,他这两年又去哪。”
夏如茵有些犹豫:“可是,期间万有人来找殿下……”
肖乾摆摆手:“无事,孤这就召见城中暗线,暂时不会接见外人。”
“那长姐向强势,对他个小豆丁也严厉得很。这外甥被教,从小就副苦大仇深模样。当时他才四岁,让他选个小名,他理都不理,只顾板着脸写字。说,那帮你选啦,就选金豆好不好?最贵啦!他这才抬头说,金豆是姑娘家名!又说,有道理,那就铜板吧,够男人!他说,寒碜!看这挑剔,说,那只有银锭,就银锭吧!你猜他怎样?”
夏如茵:“怎样?”
申怀玉把脸颊鼓,大约是在模仿小包子肉嘟嘟模样,捏着嗓子道:“他奶声奶气说——给孤滚!”
夏如茵:
夏如茵这才应好。半个时辰后,她去客房找申怀玉,男人已经洗浴完毕换衣裳。出乎夏如茵意料,这乞丐舅舅整理干净后,竟然是个眉目俊逸贵公子,年纪看着也不算大。他与刘嬷嬷正坐在榻上说话,边说边含笑点头。见到夏如茵来,申怀玉热情招呼:“夏姑娘,正说你呢,快来坐!”
他摸起旁放着折扇,翩翩扇扇:“哈哈,便知道那外甥嘴硬心软,记挂这个舅舅。怎,他让你来看吗?”
夏如茵老实点头,申怀玉便笑得愈发开怀:“你真是,都不帮他遮掩下?”
刘嬷嬷笑着站起身:“去给夏姑娘备茶。”申怀玉便拍拍身旁小榻:“来,茵茵,叫你茵茵好吗?快坐,给你讲银锭儿小时候糗事!”
夏如茵惊:“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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