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明木盒中玉玺后,重奕单手将木盒重新扣上,忽然伸出空闲手,不偏不倚按在陈国新帝仍旧嫣红脖子上。
只是触即离,却让在场所有人陷入茫然,继而倒吸口凉气,或明或暗目光不约而同看向宋佩瑜。
陈国新帝眼中闪过兴奋夹杂着厌恶暗光,声音茫然中带着几不可见惊慌,“殿下?”
重奕却没理会陈国新帝,他神情冷漠与陈国新帝擦肩而过,走出几步后,回头对宋佩瑜伸出手,冰冷眉眼顿时变得柔和。
陈国新帝像是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什,满脸通红往前走两步,刚好挡在宋佩瑜和重奕之间。
这份心狠手辣,深得薛临真传。
陈国新帝发现宋佩瑜目光,立刻打个哆嗦,抬起苍白脸怯怯望着宋佩瑜。
半晌后,露出惧怕中带着羞涩笑容。
就像是面对天敌,心知肚明自己跑不掉小动物,走投无路之下只能露出柔软肚皮给野兽,以求线生机。
宋佩瑜嘴角笑容加深。
宋佩瑜放走陈国俘虏也惊觉,宋佩瑜只是让他们看到豫州百姓在挖蓄水池,从来都没亲口承认过,他要水淹陈国。
从薛临于白县驾崩,到赵军兵临金陵城下,仅用不到两年时间。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只要让重奕带领赵军踏入陈国境内,赵国与陈国战争就看到结局。
与其拼着自己性命和家族未来与赵国抵抗,不如提前考虑,等到赵国彻底将陈国收入版图后,要怎做才能被赵国永和帝启用,保证家族兴盛。
金陵城外。
他满脸焦急看向宋佩瑜,“元君,您千万别误会,殿下……”
宋佩瑜将食指放在唇间,明明还是那副温文尔雅模样,却让陈国新帝感觉到不亚于重奕带给他压力,下意识按照宋佩瑜指示闭上嘴。
正拿着赵旗与朱雀旗,准备与重奕同进城,提醒重奕和宋佩瑜分别将赵旗与朱雀旗插在金陵城墙上平彰满脸纠结,救助目光左看右看,最后定格在身侧,嘴角正噙着笑吕纪和身上。
平彰觉得不太对劲。
吕纪和实在没法忽视杵在他
无论是陈国宣泰帝长子,还是陈国新帝,都不该学会这种做作表情。
这个人,不能留。
陈国新帝发现宋佩瑜嘴角弧度变深,立刻低下头,耳后恰到好处浮现薄红。
陈国礼部尚书念完降书后,重奕伸手接过陈国新帝高举木盒。
木盒中装着陈国玉玺。
薛临长子,不,已经是独子陈国新帝站在陈国朝臣最前方,对赵国投降。
陈国恨不得将当初燕国朝臣等重奕和宋佩瑜,等到彻底没有耐心,放弃诸多投降仪式双倍补上。
好在这只是陈国厢情愿安排,折腾也都是陈国人,对于重奕和宋佩瑜来说,最多就是要多站会。
宋佩瑜垂目望着眼前十二岁少年皇帝。
刚登基,就抓住陈国朝臣不惜代价稳定陈国心思,将能威胁他帝位弟弟们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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