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再等几年,这些疤痕就
宋佩瑜走神间,重奕已经驭马从大门中央,只能通过人马缝隙间冲进城内,像阵疾风似冲向宋佩瑜,让周围人纷纷为宋佩瑜捏把冷汗。
然而疾风过去后,却没有众人预料中血溅当场惨状。
只是位于疾风中心人,也被疾风卷走而已。
这次,重奕却没带宋佩瑜去没人地方,而是直接带宋佩瑜回住处。
宋佩瑜能明显感觉得到,他上马后,重奕就控制赤风逐渐放缓速度,似乎是怕他难受。
银宝抬手放在宋佩瑜额头上方,试图给宋佩瑜挡挡毒辣阳光,急得说话速度比往日快倍不止,“主子先找个阴凉地方,别在这里等着,否则没等殿下回来,您就要热倒,要是病上加病,岂不是让殿下……”
没等银宝话说完,宋佩瑜忽然举手挥舞,紧绷嘴角变成灿烂弧度。
银宝立刻顺着宋佩瑜挥手方向看过去。
尘土飞扬地方距离城墙更近,终于能让人看清被笼罩子在飞尘中枣红色骏马,和枣红色骏马上黑袍翻飞人。
正是抬头看向这边重奕。
两千人。
就算殿下带走三万人,析县还剩下两万人。
怎也不至于影响城墙布防。
等宋佩瑜背影消失在门口,银宝才松开捂着金宝嘴手,颇为嫌弃对着金宝摇摇头,才大步去追宋佩瑜。
宋佩瑜走上城墙,正想找个阴凉地方慢慢等,忽然有所预感看向太阳最为炙热地方,毫不犹豫走过去。
下马后,宋佩瑜立刻拽着重奕手腕进屋。
然后从头到尾检查重奕身上是否有伤口。
灼热天气,连宋佩瑜都满头细汗,快马加鞭赶路重奕身上却清清爽爽,甚至宋佩瑜手摸在重奕肌肤上,触感都是温凉而不是灼热。
宋佩瑜忽然想起他往年都是怎度过炎热难捱夏日,顿时有些心不在焉,手指尖顺着重奕流畅漂亮肌肉路往下。
很好,不仅没有新伤口,背上陈年旧疤都淡不少,要不是重奕皮肤过于白皙,未必还能发现。
炙热明亮阳光几乎让重奕小半张脸都隐藏在光亮中,却仍旧没有他双眼明亮。
听着身侧大喊‘殿下回来,快开城门’声音,宋佩瑜立刻转身跑向城墙台阶。
宽大厚重城门在宋佩瑜面前缓慢拉开。
宋佩瑜忽然想起多年前,也是他在城内等着开门,重奕正骑在马上朝着城门处疾驰。
只不过那时,是他去追势如破竹拿下卫国城池重奕,如今是重奕回头来找他。
远处正尘土飞扬,似乎是因为马蹄践踏,也可能是因为大风吹过。
可惜距离太远,根本没法以肉眼分辨。
宋佩瑜下意识摸向腰间,可惜什都摸到。
他出门匆忙,腰间连荷包配饰都没有,更不可能有千里镜。
金宝见到宋佩瑜动作后,立刻朝着旁边跑去,城墙上总旗身上有千里镜,可惜不知道总旗如今在哪段城墙上,只能碰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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