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只有
果然……名不虚传。
主将点兵个时辰,重奕正好在宋佩瑜书房,将宋佩瑜收集所有兖州与翼州交界处信息都看遍,决定对乐县出兵。
赶到析县个半时辰后,重奕连夜离开析县。
与单人单骑进入析县截然不同,重奕离开时候,身后不仅多三万大军,身下黑马也变成红马。
宋佩瑜听着金宝和银宝话,脸上神情几经变换,最后停留在担心上。
银宝不敢对重奕有所隐瞒,宋佩瑜会卧床养病,确实与前段时间疲惫有脱不开关系,但兖州使臣却是诱因。
要不是兖州使臣,银宝在宋佩瑜闲下来后,勤快些给宋佩瑜熬补药,也能给宋佩瑜补回来。
根本就不至于要宋佩瑜卧床养病程度。
银宝负责说宋佩瑜身体情况,金宝负责说兖州使臣种种离谱行为。
期间重奕始终都握着宋佩瑜手没说话,目光也放在宋佩瑜脸上,好像已经忘记屋子内还有金宝和银宝这两个人。
汤药,正陷入沉眠。
就算屋内始终通风,重奕还是在进门第时间就闻到残留药味,立刻问金宝和银宝是怎回事。
银宝三天两头给宋佩瑜诊脉,最清楚宋佩瑜情况。
自从带兵离开邱县后,宋佩瑜身上刚轻快些担子再次加重,日夜操劳,偶尔还要风餐露宿,本就是在强撑。
正好赶上最近天气炎热,就算是在有冰鉴室内,都免不满头汗水,宋佩瑜又被愚蠢还胡搅蛮缠兖州使臣激得肝火上涌。
但凡门外有些动静,他都要立刻转头看过去。
连墨将都扛不住赶路辛苦,重奕……唉……
心不在焉饮尽早上药,宋佩瑜刚躺回摇椅上就坐起来,“殿下下子带走三万人,城墙上布防可有及时调整?”
不等金宝和银宝回答,宋佩瑜已经穿好鞋,大步往外走,“去看看。”
正拿着薄纱,想给宋佩瑜挡挡风金宝顿时愣住,“可是城墙上……唔”
等到金宝和银宝将宋佩瑜吃药始末说完,重奕开口就是让金宝去找赵军主将,吩咐主将立刻点兵三万。
听闻重奕突然赶来析县消息后,已经躺在床上准备就寝主将,连忙将刚脱下衣服穿上,匆忙赶来给重奕请安。
没见到重奕面,却听见金宝转述重奕让他立刻点兵三万话,主将顿时满头雾水,甚至怀疑金宝在与他玩笑。
直到见到从宋佩瑜房中大步走出来重奕,从重奕口中听到相同命令,主将才满脸恍惚去点兵。
早就听闻太子殿下出兵神速。
理所当然中暑热。
银宝知道宋佩瑜到达析县后,就没什要紧事需要处理。
加上自从兖州使臣离开后,宋佩瑜与青州英国公也从每日见面,变成偶尔聚聚。
他怕宋佩瑜好不容易闲下来,又要去找别事忙碌,干脆趁着这个机会,想将宋佩瑜前段时间忙碌亏空都补回来。
因此宋佩瑜汤药中,安神成分才会那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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