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经过三个多月时间
管事们都倒,他这个时候再去药皂院看新来难民,岂不是戳陈通判肺管子?
这种蠢事,宋佩瑜才不会做。
等到两天后,宋佩瑜出现在药皂院时,第次受到所有管事热烈欢迎。
宋佩瑜与他们闲话两句,就提出要去看新来祁镇难民。
仍旧是姓钱管事给宋佩瑜带路,态度却是前所未有殷勤,甚至让宋佩瑜觉得有些扰人。
大掌柜脸上扬起笑意,坐在宋佩瑜身侧空出来座位上,从怀里掏出个精致玉杯来,自酌自饮很是开怀。
大掌柜不说话,宋佩瑜就专心吃菜,已经倒下那些酒鬼都只顾着喝酒没怎吃菜,刚好还能让宋佩瑜下得去筷子。
等到宋佩瑜吃饱,大掌柜已经往海碗里倒不下十次酒,按照分量,已经喝地上那些管事们差不多两三倍。
然而宋佩瑜抬头看向大掌柜时候,大掌柜除脸色微微发红,竟然还能好整以暇对宋佩瑜回以微笑,问宋佩瑜是否吃好,若是没吃好就再叫人上菜。
“好酒量”宋佩瑜对大掌柜伸出大拇指,真心实意感慨。
。”
在宋佩瑜脚下人动不动。
宋佩瑜皱起眉毛,弯下腰,伸手探向那人鼻子。
在宋佩瑜手距离那人鼻子还有寸距离时候,那人微微张开嘴,如同闷雷般呼噜声骤然响起,惊得宋佩瑜下意识后仰。
这时包房门被从外推开,食香楼大掌柜见到横七竖八倒在地上人也愣住,纳闷看向唯清醒宋佩瑜,“这是怎?”
但凡有新难民进入药皂院,最开始都是单独安置。
对此通判府给出解释是难民既然来到祁镇,就是祁镇镇民,祁镇愿意等给他们段时间养好精神,收拾心情。
至于通判府真正想法,那就不得而知。
据宋佩瑜所知,个月前就到祁镇第批难民,昨日才开始正式在药皂院干活。
这次新来难民果然又换个新地方安置。
大掌柜莞尔,谦虚道,“与二爷相比还是差远。”
“比不过你。”宋佩瑜老实摇头,他酒量也算不上好,只是与地上那些人相比才显得好些。
最初荒谬感过去后,宋佩瑜觉得应该是地上那些人生在祁镇,长在祁镇,从来没喝过度数高烈酒,才会这容易醉倒。
他酿酒之所以格外香醇,最大原因,就是度数远比其他酒高。
宋佩瑜又与大掌柜闲话会,说话算话将剩下酒都赠给大掌柜,就直接回家。
宋佩瑜捂住脸,忽然开始闷笑,“他们都被带来好酒灌醉。”
大掌柜脸上表情更奇异,他忍不住伸长脖子去看桌子上敞着酒坛。
其实他也是被酒香味吸引过来,他已经很久都没再闻到如此浓郁酒香。
“二爷可否赏老朽杯酒喝?”大掌柜低头看向宋佩瑜。
宋佩瑜豪气挥手,“喝!既然他们没福气,剩下酒都送给掌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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