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佩瑜还没喝几杯,管事们就如同下饺子般,‘扑通’、‘扑通’倒下去。
头都没开始晕宋佩瑜顿时愣住,他怀疑这些管事是在演他,怎可能有人比他酒量还差?
他笑骂句,抬起脚踢刚好倒在他身侧人,“别装,快起来,今日二爷与你们不醉不归
宋佩瑜总是隔三五天才会去药皂院转转,每次都是直奔那些新搬进来外来人,问些曾镇附近情况,然后着重问这些人,从曾镇逃来祁镇路上是否遇到过赵国商人。
久而久之,连药皂院管事们都习惯。还会在药皂院来新人后,特意着人去青玉巷盛宅报信。宋佩瑜投桃报李,再去药皂院时候特意挖坛他酿酒带着,还请管事们去食香楼吃顿。
宋佩瑜酿酒手法比这里传统酿酒手法高明不知多少倍,酒坛刚刚打开,浓郁酒香味就扑鼻而来。
管事们纷纷大惊,忍不住问道,“这真是二爷八月末酿酒?这才两个多月,味道竟然能如此香醇。您就是与们说这是二十年佳酿,们也说不出怀疑话。”
宋佩瑜被逗得笑出声来,豪气挥挥手,“这算什?那儿满院子里都是酒。你们若是喜欢,等到年节时候,尽管来盛宅来讨酒吃。这个时候酒只是能喝而已,等到埋在地下三个月后,才能称得上是佳酿。”
瑜在药皂院言行很快就被陈通判知道,他沉吟半晌,嘴边发出悲悯叹息,“可怜年轻人,竟然还没放弃回家希望。”
负手站在陈通判身后刘理目光微动,忽然道,“最近镇子外围出现许多赵国游商,他们会不会是来找盛氏兄弟?”
陈通判端起刚泡好热茶,笑刘理疑心病太重,“自从开始卖药皂后,哪国游商不是宁愿冒着财命两失风险也要靠近祁镇?若盛氏兄弟家族当真有那大能耐,他们刚到祁镇时候就会有动静,哪里会等到现在?”
“大人英明。”刘理心悦诚服低下头。
虽然刘理不会说漂亮话,但是陈通判就喜欢刘理根筋性子。
管事们见宋佩瑜如此大方,反而怀疑宋佩瑜酒只是闻着唬人,实际上恐怕比白水好不到哪去。
然后他们就被打脸。
这要是白水,那他们之前喝酒都算什?
黄尿吗?
不愧是世家子,浑身上下都透着大方劲儿,比大公子还有气派。
他自己就是聪明人,身边也有许多聪明人,反而越能感受到性情憨直人好处。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能将刘理当成心腹,将最要紧事交给刘理去做。
“告诉外面人都警醒些,除曾镇那边难民,不许放任何人进来,尤其是赵国人。”陈通判想想,又道,“不要拦着盛誉去药皂院,但每次都要派人跟着,等他离开,马上将他在药皂院做什告诉。”
“是”刘理认真应下陈通判交代。
从第次将难民安顿到药皂院后,每次有新人进入祁镇,都会被安排到药皂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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