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庄子,其实是旧日
宋佩瑜在心头过遍这句话,诧异道,“那知道这件事人岂不是很多?”
“嗯”重奕完全没有列举都有谁知道这件事意思。
宋佩瑜忍不住摸下自己脖子,总觉得这里突然变得结实点。
重奕将宋佩瑜难得蠢样子尽收眼底,嗤笑道,“你不是要回府收拾行李?”
宋佩瑜摆摆手,精疲力尽窝在另个软塌上,“直接与殿下去庄子,让金宝回家收拾行李再送去庄子就行。”
所以永和帝急三火四将重奕打发出宫,不是有幼子就不稀罕重奕,也不是防备重奕嫉妒心起会对尚未出生孩子动手,而是觉得丢人?
宋佩瑜觉得他就像是明明知道不该去玩毛线团却控制不住爪子欠猫,发现危险时候已经被凌乱毛线完全包围,彻底没撤退余地。
他点都不想知道这个秘密!
但愿林德妃只是假孕争宠,不然帝王怒……
呵,祝她好运。
嘴就要答话,却莫名有种张不开嘴感觉,最后只能呐呐点头,起身就要走,匆忙找个借口敷衍,“臣也要回府收拾行李。”
却被抓住手腕。
宋佩瑜回头,居高临下看着重奕。
重奕抬起另只手,对宋佩瑜勾下手指,“也告诉你个秘密。”
宋佩瑜警惕睁圆眼睛,虽然这个角度让他看不清重奕表情,但本能让他觉得这样重奕非常陌生且危险。
安公公办事效率非常快,没到个时辰,东宫外就停排马车,只等重奕和宋佩瑜上车,就能直奔庄子。
出东宫大门,安公公忍不住提醒重奕,“殿下走之前不去给陛下请安吗?”
重奕望眼墙之隔勤政殿,“不必。”
安公公还要再劝,却被宋佩瑜恰到好处岔开话题,等到安公公回神时候,他们已经坐着马车出咸阳。
永和帝给重奕安排庄子在距离咸阳五百里地方,他们中午从东宫出发,直到太阳落山才到庄子。
等宋佩瑜回过神时候,重奕已经恢复平日里懒散,边吃果子边半躺在摇椅上晒太阳。
宋佩瑜重新坐下,反正秘密只有知道和不知道,不会存在知道多少。他往重奕方向歪歪,几不可见动下嘴唇,“陛下什时候知道……那件事?”
重奕啃口果子,“忘”
“那陛下是为何?”宋佩瑜轻咳声,到底是没勇气将这句话说完。
这次重奕回答很痛快,“战场受伤、命悬线、虎狼之药。”
他试探性扯下手腕,轻而易举将手抽出来。
宋佩瑜愣下,在原地站良久,终究没能抵抗住好奇心,主动弯腰将耳朵贴向重奕。
重奕视线放在宋佩瑜上下翻飞眼睫上,语气中带着诡异笑意,“父皇不会再有除之外孩子,他自己知道。”
宋佩瑜直接傻掉,呆愣愣转头去看重奕表情。
为什重奕说每个字他都能听懂,合在起却如此难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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