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中午把披萨拿到客厅时,他顺便把身上装着东西都拿出来。
简之松口气,直奔抑制剂而去,然而沙发霸主梵大少爷快他步,长手伸,轻而易举地就把抑制剂拿在手里。
简之暗叫声不妙,他额头冒着豆大汗珠,说话也喘着粗气:“你别使坏,把抑制剂给。”
他心里生出很不好预感,自从中午把梵天从床上赶下去之后,这只大狗就在跟他赌气。他说十句话,梵天只爱答不理地回句。
现在梵天逮到机会作弄他,怎可能轻易把抑制剂交出来?
“三。”梵天主动接话道。
简之深吸口气,阴着脸道:“梵天,真生气。”
“好吧。”梵天抿抿嘴唇,老老实实地回客厅。
看来管教还是有用。
简之舒口气,没再想同盟会事,开始享受这剩余半天假期。
瞬,听话地张开嘴,简之毫不温柔地把披萨塞进去。
“快点吃,吃完好收拾。”
午睡之前,简之无聊地用手机搜索下同盟会消息,目前网上各种言论都有,不少人猜测游行,bao乱是保守党栽赃嫁祸,自由党此次会绝地反击。
没有任何人提到皇室。
离大选越近,自由党和保守党也愈加针锋相对。同盟会和皇室分别是站在自由党和保守党两大阵营身后势力,但同盟会显然比皇室要高调许多。
果然,梵天装模作用地打量着手里东西,问道:“老师,这是什?”
“少废话,快给!”简之脚底发虚地去抢抑制剂,结果个不稳,直接扑进梵天怀里。
梵天明显在强忍笑意,他故意逗简之似问:“要不还是帮你吧?”
“你这残废帮个屁!”简之气急败坏地说道,“手还要不要?”
“没关系啊。”梵天随意地把抑制剂往后扔,
四月以来,简之发情期明显比二三月好许多,至少目前为止发情次数不超过三次。
正在简之以为他发情期会逐渐趋于稳定时,晚上洗澡途中,他身体又有发情迹象。
家里还备着支上次没有使用抑制剂,简之顾不上穿衣服,浑身上下就裹条浴巾从浴室里小跑出来,在他西装外套里翻找那支抑制剂。
今天出门参加校庆,他像往常样把抑制剂带在身上,但是回家之后他好像把抑制剂拿出来,放到哪儿去来着?
西装里没有,鞋柜上也没有,简之捂着小腹,脸上表情越来越扭曲,半晌后,他终于在茶几下面看到抑制剂踪影。
都说枪打出头鸟,同盟会肯定也是皇室眼中钉。
简之还想继续找几篇分析文章看看,但这时梵天突然爬到他床上,他不得不把手机收起来。
“要说多少遍,不准随便上床。”简之皱眉道,“你怎老是不听话?”
“沙发太窄,睡着不舒服。”梵天委屈巴巴地看着简之。
“数三下,给下去。”简之停顿下,开始数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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