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之关掉新闻,拿起梵天放下披萨,对他道:“张嘴。”
梵天愣
七年过去,虽然梵天重新出现在他身边,但他总感觉两人之间有道无形沟壑阻挡在两人面前,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眼前梵天已经不是他曾经认识那个少年。
“不是。”简之神色复杂地瞥梵天眼,“是在说安英曜。”
目前为止,简之直在避免提到皇室人,但此时此刻他实在是忍不住试探梵天把。
梵天动作果然停住,他顿顿,放下披萨道:“什意思?”
“是说,”简之深吸口气,“游行当天有两万人聚集,这是安英曜指示。”
简之倒被问住。
前阵子确实还没有升温,穿外套并不奇怪。
看梵天样子也不像在隐瞒什,简之轻描淡写地回句:“没事,你多吃点,免得又饿。”接着收回视线继续看新闻。
新闻主播最后总结道,虽然此次,bao乱还没有明确结果,但依照目前发展走向,此事会被定性为狂热分子带头所为,同盟会负责人将打脸所有指控。
“撇得干二净。”简之忍不住自言自语,“厉害。”
面外伸进来,扯掉他面巾,同时条腿又抬起来,踹他脚,让他后退几步,完整地,bao露在行车记录仪之中。
很显然,摄像头死角处站着个人。
那人身穿黑色长袖长裤,脚上是双黑色马丁靴。
简之微微皱皱眉,又打量下周围街景,应该是在主干道没错。
他心里生出异样感觉,眼神不由自主地飘向坐在他身旁梵天。
梵天别开视线,看向电视:“他不会做这种事。”
视线转移,这是回避态度。
看来简之猜得没错,梵天确实不太愿意面对安英曜。
他想说现在安英曜也不是以前安英曜,但话到嘴边,又觉得还是不要刺激梵天为好。
反正梵天现在整日无所事事、胸无大志,告诉他安英曜这些“光荣事迹”也没什用,反而让他心里膈应。
“你在说自由党?”梵天拿起块披萨,仰头送到自己嘴里。
梵天这个问题很微妙。
简之那句“撇得干二净”显然不是什好话,而梵天猜测简之是在指自由党,这说明在梵天潜意识里,自由党不是什好东西。
但还有种可能,梵天认为简之是保守派,厌恶自由党,所以站在简之立场考虑,他提出这个猜测。
第二种可能性更大些,但简之还是拿不准梵天在想什,这种感觉让他很抓狂。
“你那天也在主干道,”简之道,“你看到这人吗?”
“没有。”梵天没什反应地耸耸肩,“又不认识他。”
简之还是觉得奇怪,他想想问:“你平时都穿短袖,那天怎突然穿件外套?”
把纹身遮得严严实实,好像生怕别人认出他样。
“前阵子没这热啊。”梵天吃着披萨,语气和平时无异,“穿外套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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