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问句,”舒青末道,“除以外,现在舒家还有人会裱画吗?”
明天开始日更,晚八点不见不散
“你和你妈呢,说好听点叫做单纯,说难听点叫做天真。当初你妈带你回们家,看她是清宫戏看多,还想母凭子贵,所以结果怎着?这就叫恶有恶报。”
舒青末面无表情地举着手机,心里涟漪逐渐变得波涛汹涌。他发现命运还真是爱捉弄人,就比如现在,明明他已经“算”,偏偏舒亦晨还要撞到他枪口上来。
“舒亦晨。”舒青末缓缓开口,语气里温度降到冰点,“记住你今天所说话。”
“怎,说得不对——”
未等舒亦晨说完,舒青末便挂断电话。
舒青末无精打采地躺在沙发上发呆,以为这件事就要以这样局面结束时,他意外地接到舒亦晨打来电话。
“听说你和叶小萱吵架。”
电话那头传来舒亦晨吊儿郎当声音,舒青末本就用脑过度,他懵会儿才反应过来舒亦晨只能是从叶小萱口中得知这件事。
“有什事吗?”舒青末清冷地问。
“学位证事帮她解决,知会你声。”
?
从市中心步行几公里回家,舒青末已经彻底缓过来。
他把他和阎宗琅对话复盘遍,发现阎宗琅话其实并不复杂,无非就是鼓励他利用自己优势去谋取相应利益,再以此为筹码去达到其他目。
舒青末从没有往这方面想过,但此时此刻他不由得开始认真思考,如果他真去争家产会如何?
算。
说到底,舒青末也不过是个二十二岁大学生,没法做到吴云墨那样对任何事都心平气和。
单纯为叶小萱去争夺家产确有些不值,但为他自己就不样。
他翻出方婉柔号码按下拨出键,对面很快响起个漫不经心女声:“喂?”
“是。”舒青末道,“决定拿回遗产。”
“你怎拿?”方婉柔语气很平静,“别忘你必须获得认可才行。”
“哦。”
舒青末说不清心里是什感受,舒亦晨不可能会突然发好心,所以只能是叶小萱自己跑去找舒亦晨认错求情。
就结果来看,或许是个不错选择。
“觉得那句话说得很有道理,”舒亦晨继续道,“有其母必有其子。”
舒青末闻言微微皱起眉头,平静心里泛起波澜。
舒青末几乎是秒放弃,他不擅长也不喜欢去做这样事。
他去争家产唯理由就是帮助叶小萱,非要说话,他觉得……不值得。
每个人心中都会有杆秤。
舒青末仍旧把叶小萱看作朋友,但不值得就是不值得。他还没有圣人到这地步,为帮助叶小萱,强迫自己去做不想做事。
看样子要白费阎宗琅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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