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宗琅话锋转:“和你说这些,不是想和你讨论养狗事。”
舒青末心里顿时有不好预感,只听阎宗琅又道:“只是想告诉你,不喜欢保护弱小。”
听到这话,舒青末心脏逐渐沉下去,他现在彻底明白过来阎宗琅跟他说刚才那番话含义。
阎宗琅从富贵身上吸取教训,保护弱小不会带来好结果,反而会让自己受伤,所以现在他
“是独生子,父母很忙不能陪,所以很喜欢富贵,因为它每天都陪在身边。”阎宗琅不紧不慢地说道,“那段时间很开心,性格也很开朗,老管家说从来没有见脸上有过那多笑容。”
舒青末隐隐感到阎宗琅并不是心血来潮说起小时候事,他不再接话,老老实实地等候下文。
“但是爸并不喜欢这样。他觉得没有棱角,同学借钱不还也从不催促,这种性格以后在生意场上要吃亏。”阎宗琅顿顿,“所以你猜怎着?”
舒青末摇摇头,表示猜不到。
阎宗琅道:“他让人把富贵拖到院子里打死。”
连续三天,舒青末来到睥睨天下皇锦顶层公寓,每次来都是不样心情。
佣人端上手工熬制冰镇酸梅汤,盛在精美玻璃盅里,舒青末咕咚咕咚地喝盅又盅,最后还是阎宗琅出声打断他:“你来家喝饮料吗?”
“咳咳。”舒青末差点呛到,他接过阎宗琅递给他纸巾擦擦嘴,鼓起勇气道,“阎先生,想请你帮件事情。”
之前在路上演练无数遍,但真到阎宗琅面前,舒青末说起整件事来还是磕磕巴巴。
他把叶小萱和舒亦晨事简单说说,阎宗琅直侧耳倾听,时不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等舒青末说完之后,他交换下交叠双腿,慢条斯理地问道:“所以你想让帮你解决这件事?”
说这句话时,阎宗琅语气毫无变化,似乎只是在说件日常小事。但是舒青末心里却咯噔下,惊讶得瞪大双眼。
他脑子里突然闪过个念头,阎宗琅之所以会养这凶猛藏獒,难不成是因为小时候养狗被人打死过?
阎宗琅接下来话证实舒青末想法,他笑笑道:“所以你看,现在养阿尔法,就没人敢动它。”
阎宗琅语调直平淡无波,但舒青末还是从他眼神里觉察到细微变化。
聊到死去富贵时,阎宗琅眸子里蒙上层阴霾,这说明对他来说,富贵死并不像他表现得那样云淡风轻。
舒青末捏紧双手,忐忑不安地点点头。
阎宗琅没有立即表态,舒青末只感觉只无形大手握住他心脏,让他心跳都不敢太大声。
好半晌后,阎宗琅终于开口,但说出话却让舒青末摸不着头脑。
“小时候,收养过条流浪狗。”阎宗琅道,“叫作富贵,老管家取名字。”
“……流浪狗?”舒青末不知道这跟他们现在聊话题有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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