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突然,谢阑夕额头撞到胸膛,没反应过来时,下巴被男人两指扣住,被迫仰起脸。
接下来,是铺天盖地般吻,先落在她眉心,沿着到鼻尖和唇角处。
切变得不受控制,那晚记忆仿佛瞬间朝谢阑夕袭来,是裴赐,他健康男性身躯,滚烫无比体温,带有力量且霸道嵌入,还有耳边那压抑着气息……
某种恐惧,瞬间浸透谢阑夕全身,乌黑眼眸掺杂着点茫然和惶恐,反应过来后,怕将被拆吃入腹,手心不停地去推他,将药酒不小心洒落地板。
“裴赐你疯吗!”
夕在门口站会才进来,将篮子药酒放在桌上,见他被打狠份上,态度没之前疏离:“过来。”
即便她不想帮裴赐上药,他自己也够不着后背。
裴赐整个人清冷气质有时候很矛盾,在不经意间,会容易勾起女人怜爱之心。当初谢阑夕就是吃他这套,在校园时放着追求她富二代不看,偏偏迷上这个出身清贫穷学生。
谢阑夕认真地研究下这些药酒用法,沾点在指尖上,刚想朝他颈侧伤痕涂抹时,恰好裴赐也低首而来,在暖黄灯光下,他之前眼底阴暗偏执似荡然无存,仿佛恢复平时温润无害模样。
正低低静静,观察着谢阑夕举动,心底同时有股难以克制柔软,使得他伸出长指。带着凉意,扣住她纤细腕骨,嗓音很低哑溢出抿起薄唇:“谢小夕……”
裴赐是快疯,当听到她被谢阑深叫回谢家开始,就在疯边缘。
他没有停下意思,将掩藏她美好身段睡裙直接撕开,手臂抱起,扔在那张嫣红床上。
是他这半个月,没有资格躺地方。
谢小夕这个名字,是校园时,她第次搭讪他时,自介绍用。
后来两人在起后,即便她改名,裴赐私下偶尔还是会这样叫她。
谢阑夕心尖上像被什扎下,不愿意再去回忆过去,出声解释自己今晚行为:“给你上药,是为能早点回泗城……你要是明天病,谁送去车站。”
裴赐长指力度依旧,没有松开意思,房间变得格外静,某种快窒息气氛,悄然流淌两人之间。
在谢阑夕不愿继续待下去时,防不胜防,裴赐面色平静,却用力,将瘦弱她拉到自己怀里。不顾伤,手臂牢牢地扣住那盈盈握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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