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就看到仙尊已然站在论剑台上。
莫恙觉得师尊很看重他修心这件事,他每天练剑风雨无阻,师尊也每日都会来,在边静静看他。
对他修为,反而要求没有那严苛,只教他不可图快,慢慢积累。
“师父好。”莫恙乖乖打招呼,然后就去练剑。
以往他十分专注,点心都不敢分,但是今天他心里记挂着事情,所以开头,并没有能全身心投入进去,剑法有些许滞涩。
滴滴答答,是海边下雨。
“莫恙,心悦你。”
……
……
莫恙在梦里听夜雨声,翌日卯时再醒来时候,迷迷瞪瞪,还没有反应过来。
接下来梦境,变得旖旎朦胧起来。
他好像有条鱼尾巴,轻轻点在礁石边沿,整条鱼被紧紧抱着。又好像根本没有鱼尾巴,是他腿贴在被太阳晒暖石头上,身体伸展,双手抱着燕凌云脑袋。
青年在喘息,叫他名字。
“莫恙。”
“莫恙。”
因为这些乱七八糟想法,莫恙晚上睡觉时候,也做个乱七八糟梦。
他梦见自己腿变成鱼尾巴,在岸边扑腾,搁浅。
太阳晒得他几乎融化,就在他要晒死时候,燕凌云出现。青年把他抱起来,把他抱到岸边礁石旁,莫恙半边身体趴在他腿上,半边尾巴沉进海里,有水滋润,很快活过来。
他尾巴动动,青年也直看着。
他手指粗糙,掌心有细密剑茧,缓慢抚着他头顶,体温暖暖。
练会儿,他就听
直到扫把无情打他手臂下,莫恙吃痛,醒过神来,噌下就下床去洗漱。
这月刚开始,又轮到去昆仑仙宗听课,莫恙就穿仙宗统弟子服。
已经过夏,弟子服是清清浅浅绿,款式贴身且简洁,没有腰带,就是在腰侧系个带子,交领,衣袖不宽不窄,很适合活动。
莫恙穿上弟子服,就像棵挺拔坚韧小树苗,看着就让人喜爱。
照例他先去练剑。
“莫恙……”
他和他滚在情花丛里,躺在他铺开衣袍上,和他欢好。燕凌云二十八岁,并非浮躁冲动年纪,而是个彻头彻尾成年男子,放在凡间,或许已经有妻妾,莫恙小鱼被他吃得很辛苦,很害怕。
青年抱着他,沉重又温柔。
他看到客栈里月光,透过纱窗落下来,落在他脸上,静谧又轻盈,像雾样,让他微微迷迷顿顿地半闭上眼睛,感受他静静涌入温度。
他将他抱得更紧。
但是这样亲昵是有代价,青年道:“救你,你该如何报答?”
梦里莫恙摇摇头,不知道。
他觉得青年看上去很正直,是个好人,不觊觎他美色,应该也不会想把他尾巴当成鱼肉卖,菜市场鱼肉两块五斤,很便宜,他最喜欢吃。
但青年却越发抱紧他,亲吻他嘴唇和脖颈,告诉他另种报答方式。
“把你自己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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