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条件,”杨时屿双唇轻启,“在上面。”
“那必须。”靳舟脸理所当然,“不然你怎自己动?”
“说错,不是上面。”杨时屿面不改色地纠正道,“是里面。”
杨时屿端着水杯,来到单人位沙发上坐下:“谈什?”
“你看,你想让听你话,对吧?”靳舟坦诚道,“而呢?很简单,想睡你。”
杨时屿闻言眉头跳,应是没想到靳舟会谈得如此直白。
“在这两点上,们都不会让步,因此以这两点作为交换条件最好。”靳舟理智地分析道,“你让睡你,就听你话,怎样?公平吧?”
靳舟觉得非常公平。
杨时屿没有立即接话,等把靳舟所有衣物都放进衣柜后,他这才从卧室里出来:“有计划。”
“你计划个屁!”靳舟忍不住说起脏话,“你不准查这事,连法官都不让当,你自己呢?就没见过你这双标人!”
说到激动之处,靳舟伤口又疼起来,他缓缓,吐出口气道:“总之你不准接近。”
杨时屿显然懒得搭理靳舟,自顾自地去厨房倒杯水喝。
“你听到没有啊,姓杨?”
在给靳舟叠卡通袜子。
靳舟不禁有些想笑,眼神继续在杨时屿臀部上游走:“他要是认罪,那线索可就断。”
“没事。”杨时屿背对着靳舟说道,“会找机会接近汪和泰。”
听到这话,靳舟愣愣,随即倏地坐直身子。
被遗忘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地“嘶”声,杨时屿闻声回过头来,看着他问:“怎?”
他观察着杨时屿反应,本想从中读取到些信息,再进行接下来谈判,谁知杨时屿完全没有反应,只是淡淡地扫眼他伤口处,问:“你伤成这样,还怎睡?”
“简单啊。”靳舟见杨时屿松口,立马乘胜追击,“你坐上来自己动。”
这下杨时屿脸色微微沉下来,靳舟当即觉得不妙,谈判很可能要破裂。
然而却听杨时屿道:“可以。”
靳舟立马双眼放光:“你确定?”
靳舟伸长脖子朝着厨房方向喊,喊着喊着,他突然有点理解杨时屿头疼。
他们两人之间有个最大问题,那就是他不会听杨时屿话,而杨时屿更不会听他话。
就像杨时屿不准他插手,他压根不会当回事样,他知道杨时屿也绝对不会把他话放在心上。
真是难搞。
靳舟没劲地瘫坐在沙发上,不想再做无效沟通,看着杨时屿道:“们心平气和地谈谈怎样?”
“不是,你怎接近汪和泰?”靳舟皱眉道,“你是法官,去接近个企业家,你就不怕违纪吗?”
就算是为查案,也很有可能会越线。
这简直是拿自己职业前途在开玩笑。
“不会。”杨时屿见靳舟没事,又淡淡地转回脑袋。
“怎不会?”靳舟急,“这件事有多危险你不知道?你当是白白被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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