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那人那歪,也有可能不同意。”靳舟摸着下巴道,“要是他把所有罪都扛下来怎办?”
“那他就去死。”这话从法官嘴里说出来,多少有点儿毛骨悚然。
然而说着这狠话杨法官,手上却
“去收拾东西。”杨时屿从沙发上拿起靳舟行李,“有事叫。”
靳舟不禁感叹,当伤患可真好。
杨时屿把靳舟洗漱用品放进卫生间,接着又去卧室里整理靳舟衣物。
靳舟没有开电视,就那懒洋洋地窝在沙发里,欣赏着杨时屿叠衣服背影。
“老婆。”靳舟忍不住喊声。
由于没有电梯,两人上楼过程极其缓慢,要不是靳舟死活不同意,杨时屿差点没把人给横抱上去。
家里沙发上堆放着从靳舟家收拾过来行李,除洗漱用品和衣物以外,还有靳舟从小就习惯抱着睡觉抱枕。
“这个有点多余。”靳舟毫不留情地把抱枕扔到沙发另头,慢悠悠地挪动身子,在沙发上坐下,“现在有人形抱枕。”
他口中人形抱枕——杨时屿,今天脾气简直出奇地好,无论被冠以什样名号,都是默认下来,而不会像往常那样生气。
“有点渴。”靳舟试探地说道。
是说,有没有可能是哥夫?”
“哥夫?”小武停下手里筷子,脑海里闪过道白光,“之前也有这样感觉。”
“是吧。”虎子继续吃饭,“听酒吧里那些小0说,靳哥从来没有跟谁睡过。”
“不会吧?”小武不太相信,“难道靳哥还真是不走肾只走心?”
“反正大家都觉得靳哥是1。”虎子说道,“但是觉得好像嫂子更厉害。”
他原以为杨时屿压根不会搭理他,谁知杨时屿竟然停下动作,回头看过来。
“嘿。”靳舟笑笑,“没事。”
杨时屿又面无表情地转回去。
“你有没有想过跟歪哥做交易?”靳舟找个正经话题,“比如以作证为交换,把死刑改判为无期。”
“不用你操心。”杨时屿把靳舟内裤卷成卷,塞进衣柜抽屉里,“警察抓到他后,会劝他作证。”
杨时屿立马去冰箱里拿过来瓶矿泉水。
“想喝热水。”靳舟病恹恹地说道。
杨时屿毫无怨言地去厨房烧水,没过会儿,用开水和冰水兑出杯温水。
“白水没味道,”靳舟逐渐放开胆子,“想喝果汁。”
这下杨时屿冷眉横,靳舟缩缩脖子,老实巴交地结过水杯:“白水也挺好。”
“也觉得。”小武赞同地点点头,“你不知道,靳哥在嫂子面前还脸红呢。”
“但是悄悄问过靳哥,”虎子又道,“他说放娘狗屁。”
“也提过,”小武说道,“他说那就是嫂子。”
适时卫生间门从里面打开,靳舟满脸通红地被杨时屿扶出来,虎子和小武对看眼,双双沉默下来闷头吃饭。
下午办理好出院手续,杨时屿把靳舟接回自家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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